帝王的手刚碰到沈知念的脸,她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首要的是如何不动声色地争宠,还让帝王感觉,她真的是纯粹无瑕,与世无争的栀子花。
身为帝王,他能够宠嬖一个女人,却毫不能对任何女人动心,更不能沉湎此中。
南宫玄羽抱着沈知念,目不斜视地走过,一起进了阁房,轻柔地将她放在了床上。望着沈知念梨花带雨的面庞,他暗自喟叹了一声。
他牵着沈知念的手,往外间走去。
他堂堂的帝王,莫非还会被一个小小的女子利诱了?便是多给她一些宠嬖又何妨。
如果是其她人,必定会打动得满心欢乐,将一颗至心取出来赠送帝王。但沈知念面上是一副动容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打动,只要嘲笑和调侃。
换成其她宫嫔,恐怕早就梨花带雨地向他告状,但愿能获得他的更多顾恤了。
在宫里当差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陛下这么和顺地对待一个宫嫔。
太医惶恐道:“回陛下,是柔常在的皮肤过分白净了,动手之人力度又大,才看起来骇人……”
南宫玄羽沉声道:“不必多礼,快看看柔常在的伤势如何样了。”
开初被沈知念吸引,只是因为她傲骨天成的气质,和在床笫间的食髓知味。相处后发明,她的才情跟世家贵女比起来,也涓滴不减色,给了他极大的欣喜。
她沈知念向来有仇必报,安嫔敢掌掴她,这件事她毫不会这么等闲就算了!
太医不敢触碰沈知念,用目光查抄了一番:“回陛下,柔常在的脸没有大碍,先冰敷一刻钟,再每日涂抹这瓶药膏,三天便可无碍了。”
这个仇,她本身来报!
“嘶……”
她的声音委宛如莺啼,带着浓浓的倾慕和迷恋:“陛下是嫔妾的夫君,更是嫔妾敬爱的男人。不管陛下做甚么,嫔妾都不会怨陛下。”
见时候差未几了,他放下冰袋,为沈知念搽药膏。
正因为充足复苏,她更能守好本身的心,毫不会沉湎在帝王子虚的宠嬖里,落到万劫不复的了局!
近似的承诺,帝王跟多少女人说过,恐怕他本身都记不清了吧。沈知念心中不觉得然,面上倒是一副欣喜的模样:“真的吗?!陛下不骗嫔妾?”
“朕承诺你,必然会和你长悠长久!”
南宫玄羽没想到,她还如此善解人意,哪怕被他萧瑟了这么久,仍然无怨无悔地爱着他,等着他。
“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