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陪着柳太后返来,终究问出了在心中存在已久的迷惑:“姑母,您本日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给贤妃脸面?”
“姑母,眼看‘吉祥’的事,陛下就要查出本相了。您为何要在此时,带着臣妾分开呢?”
沈知念摇了点头:“朱紫也是宫嫔,暗害宫嫔是大罪。虽说陛下不会将箫朱紫放在心上,但事情如果败露,便成了仇敌攻讦本宫的证据。本宫又怎会将如此致命的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孙朱紫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孙朱紫笑嘻嘻道:“嫔妾辞职!”
“还留在那边看戏,到时候旁人看你的戏还差未几!”
慈宁宫。
沈知念冲她笑了笑:“那种人还不值得本宫活力。”
沈知念已经在私底下,给了小周子丰富的犒赏。他正东风对劲,施礼时脸上尽是笑容:“主子给娘娘存候,娘娘吉利万安!”
“何况将死之人,做甚么都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眼看日头不早了,她起家道:“贤妃姐姐,您早点歇息,mm就不过量打搅了。”
“本日的事,虽与你,与哀家,与定国公府无关。但你想扶养三皇子,德妃就刚巧引火烧身了,你能包管天子不狐疑我们?”
二是贵妃性子打动,又心疼时章,若晓得本相,定会跟贤妃闹个天翻地覆!
“何况……”
沈知念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眼神有些阴暗:“本宫在想,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
柳时章被“贬”去边陲的真正启事,柳贵妃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沐浴过后,沈知念在坐在软榻上看书,但手中的册页半天都没有翻动。
“贤妃姐姐,您也不要太活力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箫朱紫晓得这个动静,信不信,就是她本身的事了。”
这几年,便是皇贵妃的考查期。若帝王和文武百官都对劲,考查通过,皇贵妃便是当之无愧的皇后了!
沈知念勾了勾唇角:“是没有证据,可本宫又不是要去控告太后,谁说必然需求证据?”
“若箫朱紫晓得,真正害她命不久矣的人是谁,她的决死一搏,一定不能为本宫带来好处。”
按大周的端方,皇后薨逝三年后,方可立后。
此事正中柳太后的下怀:“哀家心中稀有,你先归去歇息吧。”
不过姜庶人早已被废,不是以皇后的身份薨逝的,不必遵循这条端方。
“过段时候,你去……”
沈知念心头一暖,温声道:“好。”
……
“不知娘娘这时唤主子出去,有甚么叮咛?”
虽说她们分开了,陛下一定就不会狐疑她们,但总比留在那边,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闲逛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