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握紧了椅子的扶手,在心中安抚本身,此事不必然与姜婉宁的死有关,说不定是哪个不懂事的宫人,私底下藏了甚么东西。
安嫔思疑了很多人,却从未想到沈知动机上,毕竟一个小小的常在,哪有如许的本领。
帝王眼底划过了一抹无法:“此事朕自会查清楚。”
侍卫统领赶紧哈腰道:“贵妃娘娘息怒!给部属一万个胆量,部属们也不敢构陷娘娘啊。部属只是就事论事……”
后宫的女人,她每一个都看不惯,能趁便撤除安嫔,也不失为一件功德。
沈知念不由感慨,皇后公然短长,三两句话就将柳贵妃这些年的放肆放肆,揭穿在了帝王面前。也更让世人信赖,柳贵妃就是凶手。
南宫玄羽冷哼了一声:“每个做了恶的人,都说本身是被冤枉的,这类话朕听得太多了,朕只信赖证据。”
打仗到南宫玄羽的眼神表示,太医们赶紧上前检察。
本来这就是受宠和不受宠的辨别……
姜皇后勾起帝王的怜悯之心,让他下旨大搜六宫,目标底子不是找出证据,而是为了制造证据。
李辉是姜皇后信得过的太医,固然看起来没有参与暗害姜婉宁的事,但他毕竟是她的主治太医。姜婉宁中毒身亡,他的任务首当其冲,早就被拖去慎刑司了。
自从她的身子不好后,上面的妃嫔就开端不循分起来。莫非她猜错了,幕后真凶不是柳贵妃,是安嫔盯上了后位,以是对婉宁动手?
顷刻间,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安嫔身上。
“启禀陛下,部属们在咸福宫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一瓶埋在土里的药膏。”
“你有再大的怨气,固然冲本宫来,为何要对婉宁动手?她才刚及笄,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啊……”
“贵妃……”
姜皇后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本宫晓得,同是国公府的女儿,你恨本宫压在你头上多年。这些年,不管你如何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都未曾同你计算。”
药膏是沈知念献上来的,柳贵妃看到这场戏,天然晓得是如何回事,不动声色地看了沈知念一眼。
随即,她一改放肆的模样,娇滴滴地看向帝王,声音带着无穷的委曲:“陛下,您晓得的,臣妾的性子虽被您宠得娇纵了一些,但绝做不出害人道命的事。您可不能听信谗言,冤枉了臣妾。”
姜皇后凌厉地看向了安嫔,眼底带了几分核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