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晓得,南宫玄羽想看的是甚么结果。
很快,阁房只剩下帝王和宸贵妃了。
听着帝王话里话外的赞美,沈知念并没有被高傲冲昏脑筋。
沈知念没给这个男人看扁她的机遇,脱下最内里的衣衫,丢到了一旁:“再来!”
沈知念将右手的手肘撑在桌子上,单手托腮望着南宫玄羽:“陛下为何让他们都下去了?”
南宫玄羽将棋盘上的黑子都装入棋奁,推到了沈知念面前:“别说朕欺负你,这一局,宸贵妃先来。”
她娇媚的脸颊上,闪现出了一抹红晕,却假装一副听不懂的模样,望着南宫玄羽问道:“陛下想要甚么彩头?”
她如果将棋子落在那边,这一局便输了。
沈知念的神采逐步变得当真起来,从涣散地坐着,到正襟端坐。
团体来讲,南宫玄羽和沈知念,胜负的次数都差未几。
帝王的身子微微往前倾,靠近沈知念低语了几句。
后宫虽稀有不清的女人,但从沈知念身上,帝王才第一次体味到了,内室之乐的兴趣地点。
刚开端,两人落子的速率都很快,就像不需求思虑一样。
唯有念念,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
南宫玄羽含笑摇了点头,又落下了一颗黑子:“后宫的妃嫔,如有这么高超的棋艺,朕也不会经常感觉她们无趣了。”
南宫玄羽没有答复这个题目。
沈知念没跟南宫玄羽客气,接过棋奁,率先落下了一子。
南宫玄羽没有说话,只是好以整暇地望着她。
输了就输了,她又不是输不起!
沈知念发明,之前在私底下相处的时候,南宫玄羽几近不叫她的封号和位分。但现在,他隔一会儿,就蹦出一句“宸贵妃”。
差一点就粗心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
她抬起眼眸,笑吟吟地望着南宫玄羽,挑眉道:“陛下,脱吧。”
是她轻敌了!
她的双颊染了两片红晕,像贵妃醉酒后的姿势,羞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陛下,您如何、如何能这么……坏!”
方才输了一局,她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衣服可输了。
就是不晓得这一世,她有没有机遇领教一二?
到最后,沈知念手中捏着一颗白子,看准了一个处所。但她还没将棋子落下,心头俄然一紧!
“等会下到一半,您或者臣妾渴了,岂不是连个倒茶的人都没有?”
无妨。
他率先在棋盘上落下了一颗黑子。
沈知念紧跟厥后,落下了一颗白子。
接下来,两人一局又一局,下得有来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