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抬手抚着本身的胳膊,方才那被帝王拽过的处所生疼不已,想必已是一片淤青。子涵暗自腹诽天授帝不晓得怜香惜玉,面上却还是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听闻此言,聂沛潇亦是立即下跪,赶紧解释:“皇兄别曲解,子奉带她返来只是个偶合,是臣弟见她长得像……才会出了这主张。”他面有愧色,再道:“臣弟恳请皇兄降罪。”
眼看园子里只剩下天授帝、御前侍卫岑江、子涵和本身四小我,聂沛潇才肯放下颜面,低声解释道:“皇兄,子涵的事是我想错了,我本觉得鸾夙一走,您必然要再找一名解语花……”
“哦?因此你便带她返来了?”天授帝闻言神采更加阴沉,恼火斥道:“你是看中了她这张脸是不是?”
一跃飞上枝头变凤凰,子涵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等功德。她自从晓得这事以后,每天都掰着指头数日子,非常焦心肠等候天授帝微服出巡到达烟岚城,务求要让帝王感到冷傲。再加上诚王胸有成竹的包管,她本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
出岫泪盈于睫:“现在已是昏畴昔了。”说着她也跪地请道:“圣上,固然淡心只是个婢女,但妾身早已视她如姐妹……恳请圣上先不予究查别的事,为淡心治伤要紧!”
不知为何,想起这个场景时,另一个类似的场景也闪现在了天授帝的脑海当中。当时他与鸾夙初了解不久,鸾夙也曾救过他一次,乃至是以几乎废了一双玉手。
天授帝蹙眉,转而看向那一炉早已燃尽的香灰。方才淡心频频顶撞的景象又再次闪现,不卑不亢、无所害怕。特别是她一双素手扒开这层层香灰,迄今为止,还留下了几个指印在上面,好像他曾见过的别的一双玉手。
子涵下认识地抬手摸了摸本身的脸颊,迷惑地问道:“殿下是在说民女吗?”
而此时子涵还怔愣在一旁犹自不解。畴前她在姜地受尽痛苦,当初救下沈予时,便是存了心秘密攀上这个高枝。岂料厥后诚王对她很感兴趣,她本来觉得本身会被沈予送去奉养诚王,厥后才晓得,本来他们是要将本身转送给当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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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皇后不是解语花?”天授帝面沉如水,凌厉谛视着聂沛潇:“再者说,鸾夙也从不是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