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面面相觑,只好放弃了追击。
此时门内出来一名跑堂,接过来章骜手中的马缰绳便去了后院,小二跑出来问道:
章骜一次性应战四名墨者,要说克服没有掌控,但是在他们的进犯下冲进门去,还是有必然能够的。
倒不是墨家有多低调,而是墨家祖师爷倡导“节葬节用”,非需求不得滥用财物。
剑势堆积于章骜铁剑之上,一剑劈出,刚好撞上前面追来的两名墨家弟子。
“事急从权,请彭师伯恕罪!”
“既然要打,那就来吧!彭师伯,且看我以一招退劲敌,以一剑破万法!尚贤非乐!给我——震!”
章骜退了几步,小腿往地上一踏,卸去剑上力道,才堪堪站住。可握剑的右手虎口已经被震得微微发麻。
章骜出了先生家大门,便纵身上马,他现在骑术已经精熟,单骑一骑已经能够纵马奔驰,三十余里的官道,不到半天就已经赶到县城。
章骜说着从怀里取出墨童铁牌,谨慎地交到对方手中。
听到彭玉乾作调子侃,章骜并不活力。能用智取,何必力敌?
而此时,他只是两个呼吸间的时候便做到了。要不是传话弟子反应敏捷,恐怕他都快跑到侠武堂门口了!
对方见章骜身着常服,既没有穿粗布墨家弟子服,又没有穿行会吵嘴玄服,还背着弓箭,因而谨慎问道。
“哼!狡猾暴徒,跟你那徒弟一个德行。咦?这是巨擘绝学白猿通臂?子车甲连这个也教给你了,看来是想让你夺魁啊!”
谁是谁非,全都江湖豪杰。
“那么……就请彭师伯现身,打断弟子的腿吧!”
那四名墨家弟子方才放松警戒,还没来得及反应,章骜便冲出了十几步远!
“我不恕罪,恕不恕罪要看刑事堂执事如何说?”
说完回身进了院子,走进一个房间。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看来彭玉乾还在为前次堂下比武的事情起火。
未几时,那弟子便出来了,脸上带着一脸的倒霉。
身后弟子纷繁向着侠武堂门口施礼,口中尊称道。
章骜身形蓦地一滞,前面两把剑已经飞速杀来。章骜面庞沉着,回身横剑于胸:
“强闯侠武堂,按墨家门规,其罪当诛!”
但是章骜怎会等闲放弃,刚才不过是缓兵之计,而现在,他要脱手了!
章骜一击到手,身形极速向侠武堂门口掠去!而身后追来的一名墨家弟子,直接掷脱手中的铁剑,封闭了章骜进步的路!
章骜行了一礼,然后把剑扔在地上说道。
人来人往,皆是门前高朋。
章骜来时子车甲已经叮咛过,不管如何要面见彭玉乾,间隔墨童论剑时候已经很紧,晚一天就少一分胜算。他毫不能放弃!
章骜大声地喊道。
小二则直接带路把章骜带进后院,到了后院门口,章骜昂首一看,只要一个简朴的木牌,上书“墨者行会”。
“拦住他!”刚才传话的弟子第一个反应过来,“锃!~”地拔出铁剑,便向章骜斩去!
对方走到章骜面前,摆手摈除。
章骜眼看间隔侠武堂另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身后也已经没有了追兵,方才松了一口气,正想提步进屋,却被迎头一剑劈来,章骜横剑格挡,却被一剑震退数步!
春联有些武侠风,倒是合适墨家投身江湖,不问朝堂事的气势。
刚一进门就被一名身穿吵嘴玄服,手持墨家铁剑的墨家弟子拦住:
“有墨童铁牌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