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有些唏嘘,阴阳家各怀鬼胎,人际干系真不是一点乱。不过在我这个当代人看来,这些寻求极努力量的神棍们即便再神棍,也敌不过云中君来的实在啊。如果汗青记录为真,笑到最后的应当就是他了,带着堆积如山的财产,东渡跑路,萧洒非常地做他的天照大神去了,名利双收,不卷入战乱纷争,多么果断……多么明智……
我扯出一个假笑,道:“是啊,老是那么巧,又遇见你了,星魂大人。”
“我只是对本身所见不明以是,一时猎奇罢了。”我敷衍道,压在心头的疑虑略微松了一松,但又感觉过分蹊跷。
我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星魂俄然的美意,告别道:“多谢!先走一步。”
焱妃的气味如火普通的烈烈,锻造的结界基座又是万年玄冰,我仿佛明白了焱妃的意义,这里是专门用于禁止她的囚境。
木生火,火生土,土克水,水克火。别说在这个充满超天然力量的时空,就算在我们当代也风行如许的说法,五行能够对应分歧人的体质。看来我猜测的没有错,这里对应八卦的八个廊柱别离有分歧五种色彩,的确是对应五行。
深更半夜出来,折腾了一大圈,现在已经是凌晨。回屋的确碰到了正在等待的扶苏,他端坐在几案边,目光落在手握的竹简上,眉宇微凝似在深思,面庞如洒进窗棂的晨光普通沉寂,并无一分喜色。而一边侍从却个个神采不定面色惨白如纸,见我返来都把头埋的更低,一副戴罪者等候宣判的模样。
刚转头便见星魂似笑非笑徐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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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峰一挑:“哦?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