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温言软语地说:“皇上,来,摘了头冠,戴了一天,怪累的!”说着,就伸脱手要帮他摘头冠。
“皇上不是怕吧?”
“另有,要安抚华容县的黔黎们。我们这一趟,在这里才呆了多久,就出了这么多事情,有那么多人遭到扳连,他们,必定要恨死皇上了,我们这是在种下仇恨的种子呀!”
之前,她刁悍得恨不得上房揭瓦,现在,她就是条脆弱的柳枝,看着是柔韧的,但是,一用力,她就要断了。
“你听听你都在胡说甚么?就这么几个跳梁小丑就要把嬴政吓归去?莫非他们行刺另有事理了?我凭甚么安抚他们?凭甚么减税?他们做楚国人、做齐国人的时候就不交税吗?就交得少吗?你醒醒吧,他们这是逼迫我回到盘据的期间去,他们都想各自称王,我偏不,天下只要一个皇上,从现在开端,只要一个,没有更多!”
“小寒,不说了,有话明天再说,好吗?明天,你好好睡,白日的事情不想了。去吧!”他温情地又亲了一下她的手,把她往外推了一下。
不在人前,他便像个孩子一样,说出他的无法和挫败。
小寒从速摇摆脑袋,她不会再出弊端了,她不会回避的。
白日太出色,早晨必定睡不好,等小寒醒来,日头将近挂在当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