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虽说是权力小人,但也有些骨气,听到韩信这般热诚,心中愤激,直接他杀,韩信见状,非常感慨,只得将陈余厚葬在江水一侧。
胡亥略微摆手,“赵魏二王,起于微末,虽未有国,能有本日之俸禄,也算功成名就,正所谓出身寒微,不是热诚,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两位乃识时务之豪杰也。”
蒯彻略微点头,“陛下有圣旨与我,令我入城,如此李左车定然投降,并与赵王肉袒负荆出城。”
蒯彻亦是躬身施礼道:“正如将军所言,陛下确切有令,望将军莫要强攻邯郸,此城乃为赵繁华地点,何况有李左车在内,如果相逼,恐有祸害,遵循陛下的意义,但愿将军全城而下,莫要以兵相攻。”
胡亥略微点头,“当封侯矣。”
“两位在此好生歇息,蒯彻先去赚城。”说罢萧洒出营,韩陈两人甚是敬佩胡亥,未曾想陛下竟这般料事如神。
次日凌晨,赵国邯郸城门紧闭,赵王歇正在摆布难堪,俄然有侍卫来报,说有秦使来讲和,要求大王相见。
咸阳城中,胡亥正在太史院临观诸生讲学,今听闻赵王来咸阳,表情大好,当即命人设席,特别聘请魏王魏豹前来。
陈平先敬酒秦帝,非常恭敬地说道:“陛下料事如神,吾等佩服,今赵魏来贺,实乃乱世也。”
“莫不是陛下晓得李左车之事。”韩信神采猜疑的问道。
“陈余祸国日久,井陉之战,妄自负大,乃至于赵军非死即伤,若非我秦国爱民,长平之景今又复现矣,韩将筑城在外,吾知其攻城心切,故而派使臣前来,保全百姓社稷,今王若早降,功名虽不在,利禄优厚,望三思而后行,今若不降,韩魏彰显,韩王听信谗言,身首异处,虽爱而知名,魏王识之时务,保全咸阳,虽狠而有终,言未几载,赵王承起,拜而再拜。”
秦王宫前殿,扶苏等人皆在,陈平蒯彻身为功臣亦未曾缺席,赵王魏王一身秦服坐在摆布,神采仿佛有些忸捏。
“朕听闻赵王仁厚爱民,宽而有度,如古之侯相,前有李良祸国,后由陈张乱政,乃至于社稷立丘墟以内,群僚居火炉之间,敢怒而不敢言,广武君乃国之栋梁,赵之肱骨,王不宜用,是为可惜矣。”
“命令开城投降!”
“来人,置酒高歌,不醉不归!”
说罢直接取出帛书,由宫人呈给赵王,亲身启封,其言曰:“秦君胡亥觐赵王歇,今离乱之时,家国难保,非草寇为王,即盗贼为侯,使得天下残落,百姓苛虐,尔来数年矣。”
诸公甚是欢畅,酒过三巡,陈平才凑过身来,向着胡亥低声说道:“启禀陛下,今下赵国,全赖韩信之力,陛下当厚赏矣。”
蒯彻在旁,亦是紧接着说道:“广武君所言甚是有理,还望大王早做筹算,何必一辱再辱,今秦君屈身来请,大王如果固执,恐身家难以保满是也。”
使得蒯彻惊奇的是,李左车竟然也在宴列当中,然神情自如,仿佛并不为赵国的事情担忧,反而就像是料想到成果普通。
“承蒙陛下厚爱,吾等心折口服。”赵魏两人齐声说道,使得胡亥更加欢畅。
赵邯郸城外二十里,秦军两万五千士卒驻扎在四周,至于伤员全数遣回咸阳,不过数日,蒯彻便已经赶到,而陈平和韩信现在正在商讨围歼邯郸,继而攻打燕国,毕竟燕国臧氏不在,燕王广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