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略微摆手,“承平乱世自无琐事,然今楚汉相争,衡山尚在中间,齐国远在辽东之地,故而需攻衡山,稳住楚汉,楚与秦有盟约,不会轻举妄动,现在汉却虎视眈眈,故而朝中诸公商讨,欲要和亲稳汉。”
“启禀陛下,秦统御四海二十余年,今可谓是三面为敌,先帝不吝动用百万雄兵,荡平四海,现在狼籍,吾岂能怜一女也。”扶苏动情地说道。
郦生亦是眉头微皱道:“启禀大王,衡山共敖新亡,秦忙于和亲,此事必有蹊跷,不成冒然同意,还需三思而行!”
李氏见扶苏神采有些不对,当即缓缓上前道:“夫君身为秦相,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忧愁,竟半日不解。”
“兄长过滤了,自古以来,联婚之国岂能相战,最差不过是平分衡山罢了,有何可忧,放心便是,何况九江人才辈出,此次和亲不知成与不成,还需能言巧辩之人前去,朕心中自有审度,完成此大计也!”胡亥当真地说道。
现在的胡亥早就摆好宴席,与张氏坐在首位,毕竟没有子嗣,不好册封为皇后,此番宴会并无外人,皆是皇亲贵族,扶苏与兰儿上殿乃是胡亥亲身驱逐。
“回府便言,陛下勿忧。”扶苏非常低声地说道。
哪晓得陈平直接安慰道:“启禀相国,为秦国百年之计,一女何妨,今不与汉交,何故攻衡山也,两国互为唇齿,虽有夺地之痛,却不忍失边陲之险也。”
其言曰:“秦君拜汉王言,今天下狼籍渐和,诸国安定,复为春秋,各趋投机,然天下交战即休,当为谈判,秦与楚定盟,亦愿与汉和亲。”
见胡亥扣问,缓缓施礼道:“妾不过一女子,为国分忧,理应如此,乃妾之幸事也。”
李氏眼神迷离,在中间不竭地哽咽,然君命不成违,况为天下计,只得将兰儿打扮一番,早晨与父同入宫中赴宴。
“哎,吾儿十四,当为其娶妻也,今秦不远来送,当为纳之。”刘邦当即摆手道。
“然公主尚多,何故独赖吾女,万望夫君好生请命,不成这般啊,可与咸阳寻觅民女,册封为公主,也算良策,何故这般耶!”李氏非常无法地说道。
然扶苏手持酒杯,略有所思地说道:“今九江非等闲之辈,曹参萧何为良吏,子房郦生为良谋,且衡山在中,他们岂能不防?”
李氏闻言更是大惊,“夫君,此等千万不成,兰儿尚小,不成许配,虽说十四,嫁与远方,多么孤傲啊!”
“秦有望矣,有望矣!”胡亥闻言,甚是欢畅地说道。
“况诸国比年交战,未得分利,百姓累难,实非吾等所愿,故而攀亲,使百姓无后顾之忧,士卒无交战之苦,公主不日则到,以求好合、、、。”
后稀有言,不及多叙,刘邦看罢帛书,神采欣喜,非常欢畅地说道:“吾等与秦好,楚自不敢欺我也!”
扶苏见状,眉头微蹙,只是低头不语,胡亥欲要怒斥陈平,哪晓得扶苏直接站出来讲道:“启禀陛下,陈大人所言甚是有理,微臣愿为天下计!”
汉王宫内,刘邦收到秦国帛书,也是颇感惊奇,当即调集众臣商讨此事,并且劈面命人宣读。
“夫人有所不知,那和亲之女便是吾女也,欲要许配汉嫡宗子刘盈也。”扶苏蓦地感喟道。
扶苏听闻女儿如此达理,心中好受很多,随即欣喜道:“兰儿从小聪明,又为皇室中人,故而这般,如此到了九江,微臣心中倒也放松很多,免得惹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