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略微愣了一下,故作沉稳地问道:“那就拭目以待!”

两句话说的吕王后心花怒放,遂紧接着问道:“不知何故名讳,可学的一二女人家玩物?”

“两国不争,楚必定脱手,待时先生可否抵抗数万雄兵,现在吾等两国分而食之,岂不分身其美,何必让别人得利乎?”

秦公主点头答道:“妾名兰,父母皆以兰儿相称,王后若不嫌弃,亦可称之为兰儿,书画经籍略有所读,歌舞之事略知一二,绣工稍有所悟,除此便无他技。”

“为之何如?”

使馆当中,陈平与蒯彻对坐,神采略显尴尬,很久陈平方才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需对症下药,不在议论其他之事。”

汉王见张良萧何仿佛大有不肯之意,只是现在却不晓得如何辩驳,只得点头道:“既然如此,容本王三思,本日且如此,明日再言!”

说来也巧,吕王后刚有为刘盈娶王子妃的意义,秦朝便向来公主,此可谓门当户对,吕王后心中孔殷,想亲身约见公主,以是才有明天的事情,至于刘盈也在殿内,听闻秦公主前来竟有些羞怯地跑到了后殿当中,欲要偷偷查视。

不过半晌,秦公主便缓缓上殿,其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吕后也有所惊奇,当即摆手表示其向前走两步。

“张子房之才非吾等所能及也,不过一和亲罢了,其竟然能察看如此,诸事详细,闻之真乃一身盗汗,故而衡山不谈,和亲须成也,不然吾等岂不白走一遭,归去亦是不好复命,得宠于陛下也!”

但是现在汉王已经分开前殿,陈平无法,只得缓缓离殿,却被张良等人叫住,诸位礼毕,张良起首开口道:“既然前来和亲,何必纠结战事,子房所料不错的话,秦帝仿佛对衡山早有图谋之意,不过没有胆量罢了,两位不远千里而来,真乃诚意甚足啊。”

兰儿看罢,立即将帛书烧毁,在内室内来回踱步,他初来九江,如何得知刘盈居处,恰在此时,俄然内里宣道:“吕王后有请秦公主前去埋头宫相见。”

蒯彻和陈平有些茫然,刚才另有和亲的意义,不过一时半刻,竟然心生忏悔,事情实在有些不妙,何况秦公主乃是皇室中人,如果被反对,当真丢尽了皇室的脸。

殿内统统人都为秦公主捏一把汗,然兰儿却不慌不忙道:“启禀王后,吾孤身前来,有何异心,况嫁夫随夫不敢有他想,若王后有所思疑,可将秦之侍从全数遣回,独留汉家侍卫便可,吾乃一女子,敢有他为乎?”

陈平略显无法,非常低声地说道:“衡山共敖新亡,国中司马寅老衰,不敷一战,九江莫非就没有图谋之意,欲要衡山坐立西北,为汉之流派?”

“好好好,不知汝为何人家也?”吕王后非常欣喜地问道。

听到此言,兰儿心中大喜,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与随畴前去埋头宫拜见吕王后。

张良有些不悦地看向蒯彻,但是他说的确切有些事理,萧何则是侧身非常低声地问道:“先生,为之何如?”

蒯彻闻言点头,“今和亲之事,汉王仿佛欲要同意,然张良萧何多加劝止,吾等还需密信秦公主,使其进后宫,见刘盈,方可决此事。”

“启禀王后,妾身乃秦相扶苏之女也,今见王后身姿,妾忝列门墙也。”秦公主不慌不忙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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