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苪言语锋利,共尉身为大王,也感觉情势不对,当即摆手道:“两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本王一言,用膳为先,诸过后谈。”

“哎,卢大人多心了,司马父子戍守北城已经是弹尽粮绝,今吴苪前去,倒也能够援助半晌,诸事且行且看,不必担忧。”曹参压着酒说道。

北城当中,司马父子听闻吴苪率兵五千前来援助,心中大喜,当即开门迎入城中,诸将礼毕,吴苪便在城中驻扎下来,藏荼听闻汉王派兵援助,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谨慎巡查,以待机会。

“若将军同意此三事,明日可来阵前号令,晚间吾便开城,放将军进城,本日将军可三思,明日便可知分晓、、、、。”

卢绾见状,当即回礼道:“将军这是那里话,吾等皆是为了衡山,抵当暴秦,将军欲往火线,情势危急,吾等担忧,故而夙起相送,并无他意,还请将军莫怪才是。”

“然降事甚易,吾所忧者三也,还望将军可成全也,其一,吾可去长沙王之册封,改成衡山侯,其二,进入北城不成烧杀劫掠,需留司马父子活口,其三义帝宅兆远在郴县,今后攻城,需保全义帝宅兆,不成无礼。”

吴苪安排好诸事,独一吴安一人晓得,便仓促寝息,以防泄漏动静,本来贰心中没有任何主张,现在想到投秦,却也结壮几分。

“哼,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吾等身为楚国重臣,本不该行此轻易之事,然刘邦竖子,几番防我,是可忍孰不成忍,取笔墨,我立下圣旨,明日出城派人隐蔽出城,送与藏荼也算是良策。”吴苪甚是愤恚道。

“叔父不是言明不准殛毙司马父子了吗?”吴安有些惊奇地问道。

卢绾身为副将,也就不再多想,直接将重心转移到防护郴县,便不再有其他设法。

深夜北城中,吴苪独安闲偏殿内,吴安立在一旁,为其掌灯,“叔父,吾等真要投降秦军乎?”

听到曹参如此说,共尉略微点头,便向着后殿走去,留下卢绾和曹参二人单独喝酒,曹参还好,倒是卢绾神采有些飘忽不定。

“今吾不为其座上客,愿为秦之殿上臣,吾在九江,苦苦要求,方得兵马五千,现居于城中,随时可开成投降。”

“是啊,北城情势危急,诸公不去,反以老朽为师,真不知何理也,莫不是汉王真防我至此,早这般,该当将我囚在皋城,何有二次出兵之事耶?”

藏荼连日攻城不下,今俄然收到吴苪的手札,甚是惊奇,当即展开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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