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见胡亥心中沉闷,当即上前道:“启禀陛下,吴苪当初奉侍义帝,还未有陛下年纪,故而大权独揽,本日来秦,似有对义帝这般脾气,陛下无需放在眼中,待到老匹夫酒醒,天然返来赔罪。”

“其为人忠贞秉志,百姓深爱,今来投秦,又助秦夺得衡山关键,此乃不世之功,朕自不吝财物,封其为长沙侯,食邑郴县!”

“衡山只余下郴县,擒司马父子藏荼之功,占北城乃吴苪之功,今又押反贼来此咸阳,当重赏也,不知爱卿有何要求,但说无妨。”胡亥看上去甚是欢畅。

秦臣各列摆布,并无一人禁止,在他们看来这类级别的将军,擒杀便可,留下来毕竟是祸害,如果有投降之心,也不至于拉倒殿外扣问。

虽命人取出纸笔,直接册封,其言曰:“昔长沙王在楚为国为民,今民事陵夷,义帝身亡,百姓陷于水火,又有刘邦汉贼残害生灵,故而为保全性命,来此秦地。”

“免礼,爱卿识时务乃豪杰也。”胡亥挽手道。

众臣闻言,心中大为冲动,当即齐声道:“陛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哪晓得胡亥只是笑笑,拍着吴苪的肩膀说道:“老爱卿,今秦四海万里之国,岂能独惧衡山,迟早归入囊中,今且在咸阳住下,待到郴县为秦,天然贺爱卿归郴县也。”

现在吴苪已经在咸阳偏殿,胡亥与陈平顺次进殿,吴苪见状,亦是趋步上前道:“微臣拜见陛下,万寿无疆!”

陈平见其言语多有不敬,当即起家道:“吴大人,吾亦是楚人,然人需随机应变,方可无忧,义帝已经不存,何必再随刘邦,当是时天下有二主,乃义帝秦君,今义帝身亡,天然当归秦君,此乃天理也。”

此时的吴苪已经微醉,涓滴不惧胡亥,恨不得上前实际,幸亏吴安坐在一旁,非常谨慎翼翼地拉着吴苪,略微赔罪道:“陛下息怒,叔父年老,喝酒撒泼,家中常事,吾这就扶叔父回府歇息。”

“现在只剩下衡山郴县,江南秦汉,辽东齐国,此三国若灭,帝国复归秦也,诸卿产业与朕同甘苦,共繁华尔!”

胡亥眼神奥妙,有些惊奇地说道:“汝等为民,我大秦岂不是为民,况衡山戋戋百里之地,如何为民,自共敖以后,共尉更一无是处,若非老将军,朕岂能惧他如此!”

胡亥见两人说话没有分寸,当即摆手道:“诸位喝酒便是,何必多言,陈平,汝有高见,需本日谈否?当真乱了礼节。”

“今汝等被擒,休说俗话,朕且再问一句,降是不降!”

“诚如大人所言,临时慰聊心胸。”吴苪低声喝酒道。

胡亥摆布看了一眼,也不再强求,“拉出去斩了,以将军之礼厚葬。”

“甚好,年近六旬,当谨言慎行,莫到了一把年纪,因为忽视丢了性命也。”胡亥有些讽刺地说道,吴安连连点头,与吴苪一同退下。

“两位皆是衡山重臣,落到本日此等境地,也是忽视一时,纵本日不被吾擒,迟早复归秦也,事已至此,可有遗言乎,然朕并不欲杀二位,愿为我秦人效力,自当免罪,今后有功,也可升官进爵,岂不一举两得,此番话语,公成心否?”胡亥非常低声地问道。

胡亥长舒一口气,缓缓回到坐位之上,沉吟半晌方才说道:“吴苪小人乎?刘邦君子乎?若无对错,岂能害了衡山。”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