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曰:“汉将军曹参拜上,吾有一言,还请大王考虑,今汉两次出兵,吾与卢绾带领五千,吴苪各自带领五千,厥后得知,神情恍忽,次日却精力抖擞,吾观其言语,觉得其痛彻前非,故而这般。”
“启禀大王,仁义实施于仁义,攻占实施于攻占,妇人之仁不成常有,匹夫之勇不成不存,大王行事便可,试问天下岂能有不对城池动心之贵爵,霸王纵有百里之地,尚且不能忍耐于义帝之下,吾等占有城池有何不成。”
“以其明略,将其救济衡山北城,司马父子因是汉军,心中不拒,迎入吴苪,殊不知吴苪狼子野心,竟与秦人勾搭,暗开城门,导致得北城沦落,秦人占有衡山三分有二,郴县城末将躬身扼守,不敢有失误,还请大王早日定夺,免得留有后患,此等叛国之罪,诛其三族尚不能停歇衡山百姓之痛恨。”
“此番将其派往北城,亦是本王行事,未曾想竟出此番祸事,吾所忧者其在郴县,据城为王,故而将其送往火线,以保无虞。”
“对百姓实施仁义,然对城池实施武力,古往今来皆如此也,且共尉恪守孤城,无用也,当早做决计也。”
“哼,巧舌如簧,拖出去斩了!”刘邦直接摆手说道。
听了张良的话,刘邦心中倒也舒畅了几分,转而问道:“今藏荼守在北城,中间若无丛林山涧,郴县亦是岌岌可危,如此为之何如?”
“吴苪未乱,尚可守之,今天下狼籍,得寸即寸,得尺即尺,大王可密令曹参占有郴县,将共尉迁于九江下流,吾等则外以保护义帝为名,内则与秦对峙,不失为良策也,吾等不早做筹办,迟早被秦所得也。”
曹参得知吴苪背叛投降秦军的事情后,当即快马加鞭奉告九江刘邦,本来刘邦觉得此事绝无变动,衡山定能安定,忽听闻此事,二话不说,直接将吴苪家小尽数擒住。
“且听相国所言,如何?”张良看向萧何说道。
当即上前躬身施礼道:“启禀大王,此事如何,吴苪身在火线,欺灭其族人,所行之事,分歧仁义是也。”
那些族人听闻免死,皆是面色欣喜,向着萧何拜道:“多谢丞相拯救,吾等感激不尽,今后定当重谢!”
刘邦在旁,略微点头,“相国所言极是,且留他们一命罢了。”
“今北城藏荼守之,郴县臣等据之,可惜司马父子为国为民,却被小人所害,悲哉惜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