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算是说到了蒙恬的心上,他不怕兵败,不怕失地,就怕陛下出事,咸阳祸乱而生,如此大秦危矣,短短数月,若连易两主,老氏族定然会从中作梗。

“阳武守住,秦军不能北进,某前去赵韩游说,乃至三国为晋,使得秦楚不敢来往此处!”栾步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迈略知兵法,沉吟半晌方才说道:“火线乃是敖仓和荥阳,将军无妨前去敖仓静待,且看韩魏情势,如果其按兵不动,将军兵行险招,攻陷大梁,进而围攻赵燕等地。不过此时不知陛下战况,诸事难以决定。”

周市见其说的信誓旦旦,心中略有几分摆荡,“还请先生见教,老夫洗耳恭听。”

栾步在旁,故作感喟啊,“老丞相称真不为国啊。”

诸将听此言方才无所反对,雄师径驻灵璧,项梁闻说秦军占有灵璧,心中略显惶恐,建好木桥以后,直接退至雎水北岸,静观其变。

栾步略微抿口温茶,略作深思道:“且某为老相国谋齐截番,今秦楚两国势大,齐燕远在边陲辽东,中原之阵势弱者唯有韩赵魏。”

“若陛下孤军深切,楚贼与共敖等人联和,蒙将军尚在河东,若两军来攻,吾等如何抵挡,为今之计,先将楚贼赶回彭城,而后与王离将军合军一处,再行攻打临江之事,不然首尾难以相顾,且陛下万乘之躯,吾等不敢冒险。”

栾步见状,也不再内疚,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某本在彭城,今被楚贼所占,故而来投,还稀有千兵马与老友尚在陈留,不知相国意下如何?”

周市一听,心中略微不爽,“老夫忧国忧民,怎被汝说成这般,吾觉得汝乃贤士,故而屈尊下榻而迎,今君如此开口,当真失礼!”

“武侯聪明!”李迈立马躬身施礼道。

“汝所言甚是,为今之计,先屯兵敖仓吧,待时我派人前去刺探陛下动静,然后以帛书劝之回咸阳。”蒙恬当真地说道。

“彭越守阳武?然恐不敌秦军也。”周市有些不平气地说道。

“多谢魏相美意。”栾步回礼道,随即向着殿内走去,财物暂由府内仆人清算,两人礼毕,氛围略显沉寂。

然周市早就有此设法,只是魏国诸事要做,未能分开,今听闻栾步如此说,心中大喜,当即躬身施礼道:“老夫愿留二位于魏国,但先生不成违背信誉才是。”

“那就有劳先生了。”

“那魏信赖我栾步否?”

帐前摆着边疆舆图,此时的蒙恬心中也略有筹算,非常低声地问向李迈,“副将,今兵屯广武,汝可有设法,无妨说来听听。”

“某又听闻,前些时候魏地安邑丧失,且魏人不管不顾,此不为老相国之过也?然老相国若听吾一眼,则保魏国无忧!”

胡亥略作思虑,心中亦是感觉章邯考虑恰当,“既然如此,临时前去灵璧,先把楚贼击退,以后再做决计!”

至于现现在的大梁,并无危急感存在,启事很简朴,彭越又带领数千人马来投,当初彭城被攻破,彭越和栾步径直逃到陈留,季布与项庄追之不及,因此退兵。

“老丞相莫要活力,莫非我说的有错吗?”栾布随便道。

栾步这才持续说道:“现在魏国独一魏豹,如何能够抵抗内奸,恕我直言,魏豹此人色厉内荏,并无弘愿,若与韩赵对敌,或可取胜,现在所对者乃是强楚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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