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王,宫门的士卒都换成了秦军,并且已经包抄了王宫!”那魏将焦急地说道。

大梁经此一战,皆在疗养,两边人马仿佛都不焦急,且观陈留,魏豹带兵一万,而秦楚两军正从西南两方向攻进。

陈平面带嗤笑,“王至此,当真无救矣,平有财物,不需牛马,汝为君,祸国殃民,罪不容诛!”言罢随即摆手,士卒直接将魏王咎拉了出去,登时斩杀。

“侄儿莫要多言。”项梁说罢,拍马后退,前排投石器缓缓出列,英布见状,当即摆手,弓弩手不待半晌,直接向着下方射去。

“英布,汝窃国,当遗臭万年!”周市恶狠狠地说道。

“吾效仿伍员罢了,他可鞭楚王尸,某亦可斩魏王首。”陈平非常淡然地说道,又命人给周市松绑。

“相国有大才,今乱世佐助王非汝之道,无妨弃官归隐,著作立学,岂不美事一桩,今魏王已死,魏地一定搏斗,还请相国放心。”陈平略显安抚道。

不管如何进犯都没有多大的结果,项梁无法,转而摆列步兵,欲要进犯城门,英布与城楼之上,用大桶灌上开水沸油,分开摆布浇下,后用火箭射之。

项梁点头,“如此也好,这些直接攻打秦军,也省去很多费事,明日凌晨,列军对战!必将一举拿下大梁。”

时至中午,项梁久攻不下,只得命令撤兵,而大梁城外尸横遍野,嗟叹之声不竭,堆尸成山,甚是寒心。

英布现在城楼上浇油将尸身燃烧,固然另有未死之人,但英布并不敢下城去救,免得楚军偷袭,只得燃烧过后,信兵探听到楚军撤退,方可出城埋葬,趁便补缀城墙。

魏王咎神采暗淡,非常低声地告饶道:“还请将军饶命,容我为庶人也,今兵权皆无,可否留轻贱命,今后定当尊奉差遣。”

项梁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要如此了,汝且派兵前去陈留刺探动静,且看项籍是否拿下陈留,再议后策。”

楚军帐内,项梁面色难过,“今大梁尚且攻占不下,何言荥阳!”

英布现在也不焦急出城应战,因为过不了多久李迈便会率兵前来援助,待时两面夹攻,楚军必逃。

唯独周市道色平静,慢饮清酒,缓缓起家道:“大王引狼入室,老臣之责,魏国至此,弗不为理啊!”

英布趁半晌时候,命人盾牌长戟相互交叉,只要有楚军爬上墙头,立马用长戟戳下城楼,另有巨石将云梯砸断,楚军持续进犯数次,未有进城者。

英布摒挡好大梁军过后,刚好项梁率兵赶到,见大梁城上插满秦军旗号,不免有些惊奇,底子没有任何风声,大梁竟被秦军打下!

英布亦是在殿内,听到两人的对话,甚是无言,可惜啊,这臣是忠臣,这君是昏君啊,遂举杯敬给周市道:“魏相喝酒便是,此城无危。”

战役就是如此,偶然战死才痛快,若残留一口气,真不知了局如何,鹰犬啄食,一定没有,毕竟好战友不是大家都有的。

魏王咎刹时复苏,有些思疑地看着英布,“将军,汝带兵前来,是为了抵当楚贼,为何还让士卒包抄王宫啊?”

周市无法,思来想去,倒也有些事理,遂服从陈平之言,分开大梁,前去安邑静养,陈平此行就是为了见魏王身故,今目标达到,甚为利落,便将诸事交于英布,先回咸阳措置政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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