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此意。”郦生非常欣喜地说道。

中间的刘邦正要承诺,却被卢绾拦了下来,卢绾和刘邦乃是好友,同窗老友,且同一年出世,干系最好。

郦生抚须浅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诸事未成,自有体例处理。”

颠末卢绾这么一提示,刘邦心中也有些恍忽,“是啊,老丞相在北方定陶,如果听闻某与秦结合,定会派兵前来攻打,待时以某之力,如何能抵挡老丞相的兵马。”

“本日踌躇不决,毕竟自取灭亡!”言语间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郦生接过茶杯,缓缓说道:“此两地,有将帅之才,联众可对于,然西面秦国,二世为皇,本觉得是残暴之君,未曾想即位先杀赵高,而后调回扶苏等人,况函谷关固若金汤,无十万之众,恐难以攻破,此乃帝王之才也,想必大王自是不敢与之傲视。”

实在郦生自陈胜吴广叛逆的时候,便再暗中察看局势,项梁起不义之兵,纵使占有定陶,也难以长存,当初攻打泗川郡的时候,刘邦礼贤下士,项羽收取美人,可见志气并未苟同,至于秦暴政,齐燕赵贼众,郦生都没有考虑,毕竟能够得天下的独一秦楚也。

郦生在旁考虑半晌,持续说道:“楚帝向东,有吴苪佐助,今封汝为王,真得利也?殊不知,吴苪幼时玩性不减,常号令村童为军,截取邻村财物,据为己有,孩童莫敢不顺从,本日之楚帝,莫非不是当年之孩童,如此,吴苪为王,意在会稽。”

“先生之言,与吾意不异,诸将莫要劝说,先结合西秦,而后抗击共敖,图取会稽!”刘邦甚是果断地说道。

“当初好言安慰楚帝封汝为王,大要是为管束项羽,想必这点他也实说,然实则是为了让大王分开会稽,其战略高深,汝帐下谋士有几人得知?”

郦生略微抚须,非常当真地说道:“大王何故拘泥于衡山之郡也,东西南北各有贼众,纵使天时人和,一定能胜势众。”

“只是诸事已成定居,敢问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秦楚交战半载,共敖修全秦法律,百姓得意,乐事一桩也,此等府国,大王安能撼动乎?”

“毕竟巴蜀与汉中乃是秦国粮仓,若被攻占,秦另有何机遇翻身,大王如果占有了九江,可威胁楚帝来九江,然后出兵会稽,据长江之险,号令诸侯,岂不是美事一桩。”

“项羽生性高傲,且将士数十万,今虽称臣于楚帝,并不代表今后叛国,自主为帝,此种事情他亦非先河,故而不惧也,以王号管束项羽,下策罢了。”

刘邦固然狡猾,未曾想这老者比本身还狠心,遂看向一旁的腾公,“此战略可行否?”

郦生在旁,非常直接地安慰道:“正所谓成者豪杰败者寇,大王自居衡山郡,迟早毁灭,何不罢休一搏,事成以后,便再无后顾之忧,将九江作为屯兵之所,以水为险,守可守,攻可攻!”

见卢绾如此,刘邦有些迟疑,“卢绾,你有何话说?”

“北方数国,韩之初灭,魏之大损,赵有武臣吃喝玩乐,庆陈余张耳之辈且能对付,燕之韩广,有大将臧洪,今不出兵,唯恐匈奴出兵罢了,至于齐国,贵族为政,占有辽东,天府之国,当求安稳充兵,必不会与外缠斗,唯独楚之项梁叔侄,自恃勇武,占有城池,众将莫敢违者,亦是大王之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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