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王,共敖固然诚恳,但其季子眼神凌厉,非同普通,当速下决定,不然两郡易手,恐难再得啊!”刘交亦是催促道。
且说刘交分开江陵直奔长沙,刘邦早就在城内等待多时,就怕共敖仗着两郡之地不给刘邦面子。
刘邦有些沉吟不定,转而问向萧何道:“秦军占有临江,吾等占有九江,说来不错,然秦军势大,若直扑九江,为之何如?”
共敖对本身儿子如此无礼的表示甚是感慨,毕镇今后两郡诸多事件都要交给他,然推断民气未免有些卑鄙,如此难以得民气啊。
殿内的刘邦心神不宁,现现在屈居会稽楚帝之下,实在难成大事,然今掠地,未有禀告楚帝,当真是忽视甚多。
秦汉战略一拍即合,使者拿着汉王的帛书连夜赶回巴蜀,王陵早就预感到汉王刘邦会承诺此事,毕竟一个九江,比得上三个衡山郡。
“没错,待时吾等只需攻打临江便可,莫非如此两位将军都攻不下来?”王陵故作随便地说道。
“此等乱世,如何容得下这类脾气之人,大王可先联络秦军,择日进军九江,待时秦军打击临江,从夏口截断共敖兵马,如此断翅之鸟,难以高飞!”
“非吾这般口恶汉军,然究竟如此,还请汉王包涵。”
“自是能拜为九卿。”刘邦有些含蓄地说道。
刘交在旁,亦是力劝道:“大王,柔嫩寡断,愚者所为,当初沛县出兵,当思有本日之难!万望大王定夺!”
王陵略微抿口温茶,“两位可先点兵,某筹办将刘邦的帛书寄回咸阳,然后建议陛下呈给项羽。”
刘邦并未回绝,“秦使所言有理,两国盟约,也该如此,本王马上命人写好帛书,送往南郑,使者稍后。”
中间的秦使听罢,很有些不悦,遂辩驳道:“用人之事,唯才是得,公贵为汉王,如此浅近事理竟不知耶?况大人写此帛书,并非恭贺之事,还请汉王细看。”
“秦军出兵临江,汉军出兵九江,以夏口为界,平分诸地,各自相安,岂不美哉,还请沛公三思,此等上策,遗之可贵。”
“汝且归去奉告王陵,汉军得知秦出兵,必会截断夏口,攻取九江。”刘邦略作思虑地说道。
章邯闻言,不由得暴露敬佩地目光,“大民气机周到,吾等不及也,现在点兵,三日以后便可解缆,只是不知需求多少士卒为妙?”
“行了,民气险恶与你无二!”共敖在前非常微怒地说道。
刚看完前两句,刘邦不觉嗤笑,“原觉得秦使者所谓多么大事,未曾想倒是王陵的帛书罢了,当真好笑,他本是商贩,却能位列三公九卿之位,秦君真是用人无度啊。”
共尉见状,不免有些惊奇,“父王,现在身处乱世,刘交本非临江之人,自是需另眼相看,乃常理也,还请父王莫要以貌取人,刘邦派其前来,定是利诱父王,莫要参与衡山郡之事,何况衡山郡被九江和临江包抄,心惧故而如此也!”
刘邦很有些忸捏,又接着看道:“今秦楚疗养,天下万民之福分,然小国弱民,存之无用,今后恐为祸害,故而需先动手为强。”
“自诸郡狼籍之时,齐燕赵并起,难以御敌,然韩魏临江百越皆是小众,某曾在郡县,略知沛公策画,岂肯屈居于别人之下,借壁居住?”
“如何?汉军竟然情愿与我军结合,别离攻取两郡?”章邯有些惊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