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衡山郡且由樊哙、灌婴扼守,刘邦亲身带领曹参等人前去夏口,涓滴不敢担搁,唯恐诸事突变。
刘邦刹时了然,当即握着萧何的手问道:“公乃智囊,可有他计?”
“哎,恶劣啊!且给你两千兵马,务必前去六县恪守,现在秦军来攻,不免楚帝不会趁人之危!”共敖有些无法地说道。
“哎,兄长如何得知,且让共尉尝尝,若不成,某轻骑援助,兄长到底有何顾虑,无妨言明,身处乱世,不成以乱世宠儿。”司马寅亦是安慰道。
刘邦正欲派人前去六县乞降,谁知共尉却从城外送来帛书,刘邦不免有些惊奇,此子曾被刘交夸奖,看来行事的确慎重。
其言曰:“临江王子尉拜见汉王,夏口自客岁秋便属父王统统,今秦军来攻,父王心中难舍九江诸事,故而派某前来扼守。”
“大王勿忧,臣在后营,熟知军事,今留下五千,别的以民为兵,粮食充沛,诸事不敷为虑,还请大王放心,今西陵失守,共敖愤激,然不敢与秦军相抵当,定会死守,亦或是带兵叛逃九江,此等艰巨时候,不宜迟疑啊!”萧何亦是仓促道。
“某出身卑鄙,不敢诘责汉王,烦请奉告,夏口诸地何人统统?汉王亦或是楚帝耶?”
刘邦亦是有此意义,然衡山郡固然不大,刘邦还未曾想过放弃此郡,是以前去九江郡的同时,衡山郡也想庇护。
“某听闻樊哙体力惊人,守在此处,决然不会有误,还请兄长放心。”
刘邦见状,当即整了整衣衫,方才缓缓说道:“丞相不知,刚才共尉来信,诘责此地何人所下号令,其不过两千兵马,当真是多此一举,晓得又能如何?故而本王并未理睬他,而是草草将帛书送回。”
正在刘邦沾沾自喜之时,萧何也从内里走了出去,见其如此表示,不觉游移,遂低声问道:“大王何事如此高兴?”
刘邦刹时茫然,“如何回事?这不成能吧?此竖子两千士卒也!”
其副将却不觉得然,“启禀将军,今城中虽楚服,然乃为汉旗,依某看来,事情不简朴啊。”
毕竟西陵被攻破,江陵乃是最首要的防地,纵使夏口被占据,共敖也不会舍弃江陵前来援助夏口,且此有长江天险。
夏口守将本就是无能之辈,听闻刘邦出兵两万,且西陵已经被秦军攻占,不觉心中惶恐,临江士卒迟迟不来援助,此城危急存亡之秋也。
刘邦在旁略微点头,“此言有理,只是不知当留多少人马合适?现现在统共不过三万,且九江郡甚是广袤,恐难以分兵两处啊。”
中间的共尉倒是心中大喜,“多谢父王恩准,儿臣定不敢有失!”
城外的临江军发明非常以后,便命士卒过江查探,却发明城中的将士皆是楚服,且城池上的旗号较着标为汉旗。
刘国本来就非常信赖萧何,今听闻此言语,更是点头道:“丞相所言极是,明日出兵夏口,以免共敖士卒来占!”
“何况项羽匹夫心性利落,共尉亲身投降,他定然宠遇,也有出兵的来由,昭告天下,汉王为王,不守端方,擅自出兵,占有他王之地,故而率兵攻之。”
共尉带兵从临江解缆,不敢绕衡山郡中转六县,只得从衡山郡边沿挺进,刚巧路过夏口,却发明城中旗号并非临江王所立,心中甚觉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