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豹正要去打彭越,却被蒯彻从中间拦了下来,“两位稍安勿躁,且听陈大人一言!有话好好说。”
“当初某如果和你们一起守魏国,恐怕魏国也不至于如此,兄弟二人,起于草泽,匹夫得志,安敢人前诽谤某之志节!”
然事已至此,须得一战,项它本是勇武之人,涓滴不怯彭越,反倒是持戟冲了上去,“彭越,没想到丢城以后,竟投奔秦军,当真好笑!”
“呵呵,还真要借您吉言,有秦撑腰当真无敌!”彭越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待蒯彻把话说完,彭越刹时了然,转而说道:“那某就先去埋伏城中,大人可将城门翻开,任由楚贼进入。”
谁知魏豹涓滴不惧彭越,竟自走上来,大声说道:“汝多么样人,彭城不战而屈,苟延残喘各处,仰仗有秦国撑腰莫非就无敌了吗!”
“此话何意?”彭越神采苍茫。
对于刘交的话语,项它倒也信赖几分,非常淡然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点兵,从其他城门口攻入!”
见到三报酬首,前面紧接着百十人进殿,不觉有些茫然,“爱卿,你如何把彭越引上殿来,殊不知此人几次多变,本日入城,吾等具灭矣。”
“不好,有诈!”刘交仓猝喊道,随即号令前军为后军,后军为前军,向着大梁城外赶去,奈何为时已晚,城中箭矢齐发。
彭越闻言大怒,亦是握枪上前!
陈平在旁,见几人说不清楚,心中更加沉闷,当即喊道:“都给我闭嘴,那廷尉司是某命人杀的!另有,汝为魏王,是否情愿降秦!”
且说大梁城中,廷尉司已经被斩首,彭越等人很快便来到了魏豹的殿内,现在的魏豹端坐在正中心,神采有些担忧。
“不消翻开,西门一夜未闭。”陈平平然道。
听闻此言,项它心中恍然大悟,“莫非这全数都是狡计,如此说来魏军当真是兵行险招啊,只是不知此计乃是何人所出,绝非等闲之辈。”
中间的刘交不成置否的点头,“没错,想来魏海内,除了陈平,仿佛没有其别人了,故而某感觉此计乃是陈平策划,毕竟是魏国,就算是打算失利,丢了大梁又何妨,陈平又不在乎,当初魏国国主热诚与他,本日他在魏国效力,的确就是胡扯!”
顷刻间,便有百余人倒地,项它晓得入彀,立马大声道:“莫要惶恐,鱼鳞阵摆好,以墙为尾,向前冲!”
蒯彻当即上前安抚魏豹的情感,非常低声地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廷尉司心中记念先王,不肯见秦军如此在理取闹,以是抱恨而终。”
“你说甚么!廷尉司被你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