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夕染很怜悯那名妖界男人接下来的处境,但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救得了一个也救不了千千万万个与他一样遭受的人。

要怪就要怪他们的命不好,毕竟身处魔界才气有限。

但是,也不乏一些倔强派的魔界女性,他们的男宠比拟较会比较偏于荏弱,或许是思惟上的扭曲,凡事养男宠的魔界女性都是残暴残暴的。

运气好的或许会碰到好的卖主,在相互厌倦的时候就会放他一条活路,还其自在,不过那种能够性是微乎其微,以是非论那种成果,被买或者持续在馆中,都会是他们一辈子的恶梦。

上千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圆台看,只见圆台中间渐渐的凸起下去,然后没多久一个黄金打造的金属笼子的顶部便缓缓的露了出来,笼子的面积越来越大。

“大师静一静,静一静都听我说。”

“对......”

众魔族男人异化少数魔族女子的声音整齐的响起,声音高的震的夕染耳膜疼了半天。

只见男人一头绿色的长发,海藻般披垂在半裸的香肩上,一件红色的长袍胸前大开,暴露莹白健美的锁骨,两颗朱果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夕染自是那茫茫人海中的一员,看着千十来号的嫖客,夕染再次叹服,魔界男人与人界男人对爱情观上的差别,最起码人界养男宠的还是在少数,他们重视的是阴阳调和,其他几界应当也是如此,不过佛界除外,毕竟那边都是秃瓢的光棍。

他们在享用完鱼水之欢以后,就会用各种体例虐待与之欢好的男宠,以是怜人馆的男妓是可悲的,他们的人生必定会在一个暗淡的光阴中度过余生。

众爱人中,在那恍惚的身影中,夕染能够感遭到此中一个最本身的首要性,几位爱人本身都至心对待,并且爱如骨髓。

“我想大师都传闻了,我怜人馆明天新来了一名倾国倾城的妖族美人,而你们绝大多数都是奔着美人来的吧。”

“阿夜啊阿夜,你说我该如何办才好?固然想起了宿世的一些事,但是毕竟重新循环的我,可还是阿谁天不怕地不怕,狂傲不羁的我了?”

夕染看着怜人馆气度的门脸,深吸了一口气,调剂了一下情感,就跟着一众进馆的人走进了怜人馆。

在魔界,普通的男人能够没有女伴,但是必须不能没有男宠,因为魔界的男人以为,男男爱那叫真爱,男女爱那叫传宗接代。

但是都会因为各种启事离本身而去,莫非本身这一世必定天煞孤星命?

每个魔族的男人,都狼眼放光的看着笼子里,半裸的妖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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