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贲呵呵大笑起来,“莫非赶上晏兄如许好酒量的人,敢不敢与我拼上三大坛。”
晏平乐冲她笑笑,道,“九蜜斯,平乐是在酒罐子里泡大的,这点酒算得上甚么”,利落地连饮三杯后,面不改色地向石贲夸耀下了空酒杯,表示另有甚么,放马过来。
晏平乐却应战而上,“乐意作陪。”
“这如何行”,舒胜男担忧地看向晏平乐,想到他还一身伤,大夫让他一滴酒也不准沾的。
回到校尉府,石贲已备好丰厚晚宴。昨夜返来的仓促,今晚这顿饭,才算是端庄的拂尘洗尘。
舒胜男难堪地苦笑几声,以她一个勉强能喝鸡尾酒的人,哪能做到伏特加一口闷啊。
“啊~~不消了吧”,舒胜男咧嘴道。
她起家搓了把帕子,坐回床边,悄悄为他擦洗着脸,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嘴里收回嗯嗯的声音。舒胜男好笑地摇点头,一戳他额头,“我警告你,今后不准再喝酒,如果再敢喝,看我这么清算你”。
景南歌悠悠笑道,“恰好相反,我运气到是出奇的好,不然本日也不会碰到舒蜜斯。另有一事,请舒蜜斯借我件随身之物,我也好向太子府的人证明身份。”
舒胜男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晏平乐也立即警戒起来,脱手一把按住他腕上命门,“你到底是甚么人?”
舒胜男负手前行道,“我是看不穿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想搞明白,他这么主动帮我的企图是甚么。”
“舒将军大人有大量,此次是末将驰援不及,害得将军……算了,甚么也不说了,我自罚一杯,也请将军务必饮下”,说完,石贲干脆利落地一口喝光。
正苦闷着呢,晏平乐当即抢过她手中的酒杯,“石大人,我家蜜斯身材尚未复原,不宜多喝酒,这杯我替她喝。”
舒胜男受宠若惊地在客位坐下,丫环们捧着好菜鱼贯而入,她的目光就节制不住地往那一个个的碟子里瞄,各种大荤,精美小点,无不惹得她口水涟涟,连石贲甚么时候举杯向她敬酒都没留意。
舒胜男守在他床边,也不知该如何照顾醉酒之人,所幸他就这么一向沉甜睡着,没有耍酒疯。
“我总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语双关的。他说要我今后付他卦金,那他必定不会等闲从我身边消逝。或许,他想从我身上获得甚么,又或许,他只是怀才不遇,想寻个机遇……唉,管他呢,等今后我们回了都城,就晓得他的实在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