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洛女人张张嘴,就要取了我七旋宗掌丹长老的命,当真是欺我七旋宗无人么?”贺菁的话被上空传来的声音打断。
凤独舞仍然面无神采,神情淡然,一个翻身奔腾到金鹏上。由着柯长天驾着金鹏将她带至紫天宗。
跟着贺娮而来的另有其他三宗的宗主,贺菁此时天然站到贺娮身侧,而云倾歌也站到了云肇身侧。
本来还觉得是凤独舞一时猎奇,不知内幕不慎敲响石鼓,即使有些火大,但是不知者无罪,更遑论凤独舞身份摆在那边,他也不好苛责。可此时凤独舞较着晓得这石鼓的意义,还如此将紫天宗的庄严当作儿戏,就算凤独舞身份再让柯城顾忌,柯城也容忍不下这口气!
“师姐,我与她并无仇怨,她却口出大言,说要给我一个痛快!”贺菁不但没有任何心虚,并且恶人先告状。
就在这时,有气味靠近,凤独舞抬眼,便看到云倾歌与贺菁一前一后赶到,她的目光冷冷的落在贺菁的身上,唇角轻勾:“本蜜斯,要她以死赔罪!五宗谁敢包庇,以同谋视之!”
凤独舞的话让统统人脸上一抽,一来就敲了警鼓,还说一再给机遇留颜面,这会儿贺娮还没有开口,就一口咬定她要包庇,这会不会太霸道了?
“洛女人你……”柯城被凤独舞这一行动弄得也有些不虞,但言语也不好太重,一时候也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你……”
跟着紫光落下,两排约有千人白布短衫的男人顺着蜿蜒而上的门路跑了下来,眨眼间每一步门路两端都各占一人。比及这些人都站定,一只金鹏从高空奔腾下来。
可就是霸道,因为局势的严峻,也没有人敢开口。迦南洛家的嫡女,水家担当人的未婚妻,肚子里还怀着水家嫡派血脉。谁脑筋被驴踢了,才会想去动凤独舞。就算凤独舞一点都不得两家的欢心,可她有毁伤打的都是两家的脸面,更遑论凤独舞在他们看来较着就是两家的宝,莫说杀了,就是伤了,也够水洛两家打上门!毕竟洛家老头子护短之名,但是连他们都听过……
“霹雷隆——”如惊雷般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凤独舞抬眼,紫天山之巅有紫光如同烟花在最高处绽放。
而凤独舞的目光仍然冰冷:“示警之鼓,非存亡攸关之时不响,非五宗存亡相干之事不响。”
“因为本日,本蜜斯便有一件关乎五宗存亡之事要紫天宗给本蜜斯一个交代!”凤独舞的声音清冷掷地有声。
见贺娮冷眼望来,凤独舞饱含调侃的迎上她的目光:“贺菁,本蜜斯一再给你机遇,给你留颜面,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本蜜斯何必与你客气!”说着,回身问柯城,“柯宗主,若贺菁教唆别人欲取本蜜斯性命,你身为五宗之首紫天宗宗主,在七旋宗贺娮执意包庇之时,当如何?”
“贺娮,不知者无罪,念你不知内因,方才之举,本蜜斯不与你计算,但你记着仅此一次!”即便是对方人多势众,可凤独舞仍然狷狂傲气,“到底是本蜜斯欺你七旋宗无人,还是你七旋宗不把迦南水洛两家放在眼里,好好问问你的师妹!”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贺娮也不得不节制情感看向贺菁。
与凤独舞比拟,贺娮天然信赖贺菁。
这石鼓乃是五宗的警鼓,每个宗门都有一个,非有难乞助或大事需五宗齐聚毫不会响。现在石鼓一响,宗门统统的长老都从各个院子飞旋而来,弟子们都觉得产生了大事全数朝着院子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