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帝君就该任劳任怨?”炎烨眼角上挑,绯色的眼眸溢出流光,潋滟动听。
凤独舞懊丧着小脸点头如拨浪鼓。
炎烨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握住已经干枯的只剩下一个花心的天阴紫昙,五彩的元灵散开,将这朵花包含根茎握包裹住。
“你在废话,我都说了好多遍我要这花,你要开前提就快说,再磨蹭下去,我的话凋了,你就别想有一丁点好处!”凤独舞瞪着炎烨。
“凋了就凋了,不过一朵花罢了。”炎烨伸手拨动着花瓣,云淡风轻的说道。
凤独舞自顾低头看花,底子没有看炎烨,听到炎烨的话,反唇相讥:“你当你是妖兽么?”
对于凤独舞的鄙夷,炎烨兼职哭笑不得。要晓得上三天除他以外,最年青的一个帝君但是两百零两岁,这差异何止十万八千里。
这是炎烨实在的设法,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放心温馨高兴的人陪在他身边罢了。
“又笑?”凤独舞的脸立即阴下去了。
凤独舞闻言不雅的再翻一个白眼:“我原觉得我脸皮又厚,有没有自知之明,一贯自我感受杰出,本日方知甚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的话有那么好笑么?”凤独舞愤怒的等着炎烨。
“我如何晓得?”凤独舞白了炎烨一眼,“刚才阿谁是蒙的好吧?”
“那是你运气不好。”凤独舞瞥了炎烨一眼,“我运气一贯好,我感觉我靠本身,用不了五十年就能成为帝君。”
不知不觉当中炎烨连自称都变了,可凤独舞并没有重视到,小脸皱成包子脸:“你堂堂一个帝君,问我小小一个元宗要好处,真不知羞。”
九十七岁,如果在迦南谁说他百岁之前能够成为帝君,必然会笑掉全部迦南修炼者的大牙,那天赋只能用逆天来描述,可炎烨对凤独舞说,凤独舞顿时感觉炎烨太老了:“你可真没用,花了八十一年才从元宗成为帝君。”
“怕你甚么?我又没有欠你,又没有求你,又没有获咎你,莫非你会吃人?”凤独舞看着又落了两瓣花瓣,内心老迈不爽。
“咳咳……”手握成拳,炎烨轻咳了两声,“你曲解了,我的意义是在苍云这段光阴你今后便陪在我的身边。”
“你还想不想要花?”炎烨最不喜好有人将他比方为妖兽,上一次说这话的人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并且是受尽了折磨而死,天然对于凤独舞他没有脾气,但也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