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尔哈说:“你有事固然说便是,我们虽熟谙时候不长,但一见仍旧,这几年更加密切,你有甚么难处,只要我能帮的,毫不会有二话。”
白嬷嬷忽又想起一事,说:“差点忘了,您不在府上这些天,佟佳夫人到府上来过一回。给五阿哥送了些小玩意,还讨了一张花茶方剂,说她家贝勒爷喜好喝。因也不是甚么大事,那方剂您也说过能够送人,老奴就自作主张给了佟佳夫人。”
第二天上午,佟佳氏带着人来了,她先去见了乌喇纳喇氏这个端庄堂嫂,然后提了要求,说本身想吃舒宜尔哈亲手做的凉粉,乌喇纳喇氏晓得两人干系好,也不觉得意,跟她客气几句就放行了,佟佳氏扶着腰走到海棠院,舒宜尔哈就在门口等她,见她痴肥笨拙的模样,忙上前扶着她,嘴里笑道:“夫人也是的,你想吃甚么说一声,我做了让人给你送去便是,何必挺着大肚子亲身跑来?您现在身子贵重,就是碰掉根头发,我也没体例给贝勒爷交差呀!”
舒宜尔哈内心一动,保绶喜好喝花果茶,佟佳氏曾跟她说过一回,当时她就给了她好几张花茶方剂,她不该特特再要一张才是。莫非是想借此给本身传话?想到这儿,舒宜尔哈挑了几样礼品,让白嬷嬷带人去给佟佳氏送去。她如果真有话要奉告本身,应当会有所表示。
佟佳氏想了半晌,考虑着开口:“实在这事我们这些内眷也管不了,我只是替我们爷传个话,终究要求的还是四爷……”
一听与胤禛有关,舒宜尔哈更加正视,等着佟佳氏的下文,只听佟佳氏说:“你也晓得,我们爷和裕王氏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两人自幼豪情就好,裕王的事普通不会瞒着我们爷,只是我家爷从小身子就弱,裕王的事他也不如何掺杂,上个月我们爷去给嫡额娘和额娘存候,中午时就在裕王府歇了,偶尔得知裕王正跟人谋齐截件大事,我们爷并不看好他们所谋之事,也曾劝过裕王罢休,只是裕王已然深陷泥泞,等闲难以脱身,他说要我们爷只当甚么都不晓得,今后即便有事,也不会扳连到我们家,我们爷左思右想,终不忍不管不问,以是想求四爷帮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