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到底还是比宋氏聪明些,听了舒宜尔哈的话,暴露个“本来如此”的神采,至于说她究竟贯穿了甚么,她却也没说,她只是顺着舒宜尔哈的话意,笑着说道:“姐姐说的是,在海棠院里,姐姐也是说一不二的,要去替别人跑腿办事,反倒是委曲了姐姐。”
舒宜尔哈一笑,不在乎的说:“有甚么看不过眼的,她喜好,那就随她吧,归正累的都是她本身,我们何必多嘴?说句实话,我还真不耐烦管那么多事,海棠院的大大小小都要我操心,我另有三个儿子要操心,再加上我外头有些财产,摒挡那些也够费精力的,如果还要操心府里这一大摊子事,我累不累呀?再则,名不正则言不顺,就算是她肯分权,这府里当家做主的也还是王爷跟她,别人就算得了点儿小权,那也不过是听人家叮咛,这跟拿钥匙的丫头有甚么辨别?这等吃力不奉迎的事,另有人感兴趣,我都感觉奇特。”
这些心机活动,舒宜尔哈不成能奉告任何人,更不成能到乌喇纳喇氏面前去辨白,以是,对乌喇纳喇氏的防备、顾忌和猜忌,她都故意机筹办,她也不在乎乌喇纳喇氏如何看她,归正只要胤禛不思疑她也就行了。
对于舒宜尔哈来讲,乌喇纳喇氏做这个嫡福晋,当然要比换小我强一百倍,乌喇纳喇氏这小我,固然也会算计人,但起码她另有底线,她另有顾忌,不会肆无顾忌使出些阴招,并且她还珍惜名声,如许的人,对于起来要轻易的多,当然舒宜尔哈并没有要对于她的意义,但是,如许的敌手要比没下限的强很多;另一方面,宋氏和耿氏清楚,舒宜尔哈也一样清楚,不管如何样,她们都不成能取乌喇纳喇氏而代之,而舒宜尔哈更进一步的考虑是,乌喇纳喇氏不会再生出嫡子了,由她占着胤禛嫡妻的位置,当然要比换一小我要好的多。
宋氏和耿氏一揣摩,还真是这个意义,不过她们还是心气不平,她们两个倒是跟舒宜尔哈说的一样,并不是妄图这么点权力,只是看不惯乌喇纳喇氏这么防着大师罢了,想想看,她连半个月的权力都不肯分给别人,这对别人的防备该有多大?弄得仿佛大师都对她多不怀美意似的,任谁被人如许对待,表情都不会好,宋氏和耿氏天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