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们今后嫁了人,将这镯子充作嫁奁,再顺嘴与婆家一说,婆家莫非另有人敢低看了她们不成?
下定决计的柳伊人悄悄将脑袋靠到四爷的肩上,伸出一根葱白苗条的手指拽住四爷的袍子瑟瑟道:“爷,好冷呀!”
前些年他有一回夏季去了苏氏那儿,却硬生生被里头的黑炭给熏了出来。
四爷令世人将装满了布料金饰的盒子翻开,口中道:“来的时候路过了库房,便给你带了几样,可喜好?”
四爷这才想起来,侍妾的份例里是没有红罗炭的。
四爷心疼的吻了吻柳伊人的发丝:“爷明儿叫苏培盛给你送几斤红罗炭来,你先用着,待用完了,再令月和去领。”
她们这些外务府分出来的主子,大多是包衣出身,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还真没几个,大多是希冀女儿在宫里学些端方,放出去后好嫁人。
“很标致。”四爷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是想到了某些不调和的事情。
能在四爷身边服侍的眼力劲都差不了,这会儿多数见机的低下了头,不言不语的模样像极了木头人。
如何办?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
现在她们不过跟了柳女人几日,主子爷便伶仃给她们赏了东西。
她们仨畴昔虽也是在前院服侍的,可却不是四爷跟前第一得用的,不然也不会让苏培盛打发到柳伊人身边服侍。
越想心中越是欢乐,月和倒还好,只两个小丫环不经事,几乎没将嘴给咧到耳后去。
四爷几近是立时将柳伊人楼了过来。
月银实在,她们也喜好。
“爷对妾真是太好了,妾方才只是在想,这么多金饰妾怕是要戴到来岁呢!”柳伊人笑眯眯的说。
柳伊人忍不住黏糊道:“爷,你如何这么好呀!”
进了屋子,柳伊人环着四爷的腰道:“见到爷,妾真高兴。”
总之,彻夜又是很美好的一夜。
自此,他夏季便不大爱去那些个格格、侍妾处过夜,只在福晋和李氏那儿拼集拼集。
柳伊人撇撇嘴:“我嫌黑炭烟大味重,便令她们在外头点了几个,不叫屋内太冷便是。”
路过?
“才没有哄爷,妾说得都是内心话。”柳伊人站起来转了个圈道:“爷,您瞧妾本日是不是格外都雅?”
她吃肉,如何也得叫他们三个有汤喝才是。
莫非是她的魅力不敷?
“爷待妾真好。”固然内心头欢畅,可柳伊人也没忘了要撩四爷的目标,小手就在四爷的身上蹭啊蹭的,胜利的将四爷蹭出了一身火气。
“小机警鬼!”四爷笑嗔了柳伊人一句,倒是应了下来:“苏培盛,从库房里取三对虾须镯来,赏她们一人一对。”
毕竟这会儿她和四爷还没有甚么豪情根本,聊也聊不到一块儿去,还不如畅快淋漓的来一场利落。
“小妖精!就晓得说好话哄我。”四爷宠溺的刮了刮柳伊人的鼻子。
他这才发明,柳伊人屋子里的温度只比外头略高些,连他的跑堂都要比这儿和缓很多。
这会儿在柳伊人主动的勾引下,四爷胜利的放飞自我,和柳伊人酱酱酿酿了一个早晨。
“既如此,爷可得替妾好好赏一弄月和她们三人才是,若不是她们无能,妾这会儿怕只能穿那些半新不旧的衣裳来膈应您了。”柳伊人笑吟吟的给三人讨赏。
畴前她们在前院,得的最多的犒赏便是月银,偶然碰到主子爷表情好,一次赏上三四月的月银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