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剧情停顿得实在过分突飞大进,施世纶一脸震惊地听着那郎三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们花了多少力量也查不清的事儿开阔荡说了一遍,又偷偷瞄了一眼身边传闻病阎王鬼见愁的五爷,忍不住在心底里偷偷摇了点头――这诨号刺耳是刺耳了点儿,却也起得莫名的精准。这些个难缠小鬼见着了我们家五爷,现在是还不晓得,等转头晓得了可就真得犯愁了……

“我们认了命不再闹,岂不恰是遂了他们的意?就算豁出去捅破了天,叫皇上停了山东这一场秋闱,如果能换得这济南府一片朗朗乾坤,也算对得起孔圣故里的千载名声!”

那人忙一把接住了玉牌,谨慎翼翼地瞅了一眼,面色却俄然大变。竟是用力甩了两下袖子,一头便结健结实磕在地上:“主子郎三不知本家少主子亲临济南府,言语多有冲犯失礼,还望少主子宽恕主子不知之罪!”

“五爷深谋远虑机变不凡,下官实在佩服――五体投地,五体投地。”

几人又在这密室里头听了一会儿,胤祺趁机把这里头的门道问了个清楚,才终究结束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认亲,从郎三手里接过那一枚玉牌收好,跟着他回了茶馆二层的雅座。和出来时作势的恭敬疏离分歧,这一回郎三的态度已多了很多至心实意的靠近,不迭拍着胸口包管过少主子的事儿包在他身上,又特地点了一桌精美的茶点接待几人,这才快步出了茶馆,想是去找那何焯通气去了。

贪狼点了点头,见着胤祺俄然起了身,忙快步跟了上去:“主子,这儿可贵平静,咱就别下去了――”

中年人显得愈发恭敬了些,微微发福的身子伏成了个不成思议的角度,却仍满面笑容地缓声道:“这扇门翻开,通得但是一条飞黄腾达直冲云霄的路。要想把这一扇门敲开,得要十两黄金,再加一枚从三品往上的官印。”

“那倒也不能这么说――江南不是在那位病阎王鬼见愁的五爷手里头吗,咱谁也不敢碰,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么一大块肥肉落在人家口袋里头。直隶叫于成龙盯得紧,又是挨着都城的,以是事儿也难成,至于陕甘跟湖广,咱虽也有买卖,却不如在山东的根底踏实。家里主子叫您来我们这儿,也准是因为我们这儿要稳妥很多,准定能把小主子的事儿给办好了。”

“是,想来怕也跟这舞弊的案子脱不了干系。”

施世纶如何不晓得这是那小子要交好运了,忙应了一声快步畴昔,把人从桌子上号召下来,抬高了声音同他说了几句。固然说的隐晦,那李卫倒是个极机警的,多少听懂了他的意义,目光一亮便小跑到胤祺跟前,拍了袖子朝着他利落地打了个千儿:“主子李卫,给五爷存候!”

咱都不晓得您给人家扔了个啥如何晓得您本家是哪一家啊我的爷!猝不及防被平空甩锅的施世纶一脸懵地应了一声,正绞尽脑汁地想着接下来的台词,那郎三却已体贴的接过了剧情线的重担,不迭磕着头道:“不不,我等都是分炊的主子,岂敢冒领主家主子的威风……少主子一心向学,不晓得咱钮钴禄家替十爷在这济南府管着的买卖早就做大了,这济南府贡院上高低下的枢纽早被我们打得通畅无阻,连巡抚按察使都何如不了我们――再说了,这回主持乡试的是八爷的侍读何焯,那端庄是我们自个儿的人。这扇门翻开了也就是块能去见何大人的牌子罢了,以少主子的身份何必这个,只要亲身登门,还不是要甚么就能有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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