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决不放弃。”
阿璟王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也感觉红丝有些不幸。
“本王不得不承认:国舅爷你敢作敢当,够大胆,够情痴。但是,本王还是想劝说你一句,这个红丝,你趁早罢休,绝壁勒马还來得及,因为有一件事你能够还不晓得。”
“曹先生承诺皇上,要在七天以内医治红丝,让他的眼睛复明。这件事你听了会不会高兴一点?”
阿九和尚在一旁闻声,“呵呵”地笑了起來,内心松了一口气,感觉王府里的侍卫都是废料,救出徒儿红丝应当是举手之劳。
阿璟王爷对国舅爷也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受,不忍心他跑去皇宫招惹是非,想设法劝服他不要再管红丝的事。
“是的,承蒙皇上信赖,把钦犯红丝押送到本王府停止医治。有一点,请国舅爷重视,红丝固然在本王府,但是七天以内他不得分开这里,不然的话,医治就会前功尽弃。”
“红丝如何是知名无分?莫非他不是南宫王朝的大皇子?”国舅爷有些胡涂了,惊问。
“多谢王爷指导,本国舅要告别了。”国舅爷吴阜站起家來,筹算和阿九和尚分开。
“想听。”
“实在,红丝的身份到底如何,对我來说都无所谓,我是不会在乎这个的,崇高也好,卑贱也罢,涓滴不会影响他在我心中的职位。”
“我沒有证据,只是传闻。”
“叨教国舅爷,你这么说可有证据?要晓得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关严峻,有能够会牵一发而动满身,激发连续串严峻事件。”
“国舅爷,我说你几岁?皇上的话当然是金口玉言,圣旨难违。就算朝中有几名谏议大夫,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个知名无分的钦犯而去获咎皇上,那是要冒掉脑袋的风险。”
“叨教国舅爷,你來南宫王朝出使的目标是甚么?莫非你想为了一个小小的钦犯红丝,而让两国联盟的事情泡汤?”
国舅爷吴阜千万沒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红丝的下落终究找到了,不由扶额一笑,心中悄悄感激彼苍。
“国舅爷请自重,说话要重视分寸,谈不上暴虐,红丝成为钦犯死囚是皇上的决定,谁敢抗旨不遵?”
“莫非沒人敢去诘责皇上吗?皇上说错话做错事,就不能让他改正过來?”
阿璟王爷叹了一口气,感觉再劝下去也沒用,叮咛摆酒,要和国舅爷共饮一杯。
“远在天涯,近在面前。”阿璟王爷有些对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