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红丝。
“我是官差,你是钦犯,不对你刻毒一点你早就逃之夭夭了。现在我号令你:愣住,不准再往前爬,别逼我给你戴上金手铐。”
飞鸿郡王盘腿坐在船头,看了看红丝没动静,也得空再理睬他,闭目凝神,给本身运功疗伤。
“好没知己,我刚救完你,你就要绑我?”
因为后背上的几只暗器射入极深,固然暗器被红丝叼出去了,但是留下的几个很深的血洞,伤势不轻,飞鸿郡王疗伤时候很长,始终处于忘我状况。
“船家,这些银子给你,费事你日夜兼程赶到都城。另有,借你一条被子,拿来给红丝盖上,他发热躺在船面上必然很冷。”
“好人……我不要被你绑在桅杆上。”
红丝另有微小呼吸,身子滚烫,手脚冰冷,他堕入了昏倒,面上神采充满了痛苦,在生与死的边沿盘桓。
红丝被拽住了一只脚,喘了一口气,勉强抬起另一只脚,胡乱踹畴昔,恰好踹在飞鸿郡王的手指上,飞鸿郡王吃疼手一缩,红丝持续向外爬,边爬边说道:
“不算没知己,刚才如果我不救你,你就被刘山射成筛子了。即是我们互救一次,谁也不欠谁,抵消抹平了。”
飞鸿郡王的后背上中了几只暗器,失血过量,急需运功疗伤。但是,运功疗伤需求解除邪念、对外界事物不闻不问,飞鸿郡王担忧钦犯红丝会趁这个机遇逃窜或者他杀,想要把红丝捆在桅杆上。
如果将红丝送入天牢,监狱阴暗潮湿,等不到皇上御审,红丝就死掉了。如果送到曹先生的医馆,就即是违背皇命,会扳连父王,本身将落得不忠不孝的千古骂名。
“船家,船家,快来帮手。”飞鸿郡王大声呼唤。
“我没干好事,我不是好人,你才是。你不听我解释,不分青红皂白一门心机抓我,你太刻毒了。”
望着红丝和大皇子类似的脸,飞鸿郡王俄然感受本身做的有点过分,对红丝很抱愧,自已一遍一遍给红丝形成很大的痛苦,到底对不对?
红丝急了,把本身的手腕猛地收回,顺带牵引着飞鸿郡王的手到了本身的嘴前,张嘴咬了一口。
红丝感觉本身的头被敲的很疼,仓猝伸出一只手想要护住脑袋,不料被飞鸿郡王伸手擒住了手腕。
飞鸿郡王的后背碰撞到了船面上,伤口剧痛,见红丝几欲摆脱,大吃一惊,仓猝从怀里取出那副金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红丝的一只手腕,同时,把金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本身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