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却已经与参军姚广孝商定好,佯作不知徐达的行动,留作今后用计之用。
庆丰军在婺州的虎帐,郝仁设席接待朱重八的使节汤和,并邀集随军的参军、将领都来赴宴,就连被扣为人质的徐达,也被请来作陪。
“哈哈!”郝仁对汤和的信口雌黄,颇觉好笑,他道:“朱重八虎狼之心,当我不知?我就是将徐达扣押为人质,以免我军主力分开江南,朱重八从前面偷袭我的地盘,汤将军是不是嫌弃我手中握着朱重八筹马不敷,又来为我增加砝码呢?”
徐达红脸道:“大元帅道听途说,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他不想让少年时候的囧事分散,玷辱了朱重八的贤明形象。
郝仁前几日尚且在处州与石抹宜孙作战,现在是奥妙驻扎在婺州,汤和竟然能够找到郝仁的虎帐,不言而喻,是徐达这小我质派人通风报信,使得汤和能够找到郝仁的中军地点,吓得朱重八也不敢下山攻打谢再兴了。
在坐的郭子兴旧部,另有郝仁的步军总管赵继祖在此,赵继祖出言数落道:“当年郭大帅待你也不薄,在濠州刚起兵时,就任命你为千夫长,郭大帅对你也算有知遇之恩,何故你背弃郭大帅,跟从那朱重八而行分裂之事?使得滁州城险遭屠城。”
汤和讲完段子,还未待世人感觉好笑,本身却先哈哈大笑起来。
“昔年我们兄弟们贫苦,朱重八为地主刘善人放牛,但是兄弟们腹中饥饿,眼看着不能活命。朱重八就邀集我们兄弟,将刘善人的牛宰杀吃掉,将牛尾巴插在地上,我家平章大人往归诉于刘善人,说:‘地上裂缝,牛掉到地底下了’,刘善人带人前去旁观,只见牛确切已经钻到地里,另有尾巴留在外边,着人上前拉扯,牛没有拉出来,却将尾巴扯断了,我等白白吃了刘善人的耕牛。哈哈”
郝仁举杯对汤和徐达道:“我听闻尔等少年贫苦,曾经在放牛、放羊之余,到田里去偷豆子,然后在破庙内用破瓦罐煮来吃,因为世人饥饿的紧,豆子尚未煮熟,世人却已经疯抢起来,打碎了煮豆子的瓦罐,朱重八从地上抓起豆子合着泥土狼吞虎咽,不谨慎将豆叶吃到嘴里,差点没有噎死,是你们兄弟中谁救了他啊?”
众文武参,包含郝仁,都没有感觉段子好笑,倒是汤和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实在有诙谐的传染力。
汤和固然武将出身,边幅粗暴,为人却及其随和,也不说本身的来意,嘻嘻哈哈,只是几次举杯,向郝仁及各位参军、将领敬酒,说的都是酒场的段子,逗得世人哈哈大笑。
“我阿谁好连襟朱重八,独吞了鄱阳湖平原,出去可谓是东风对劲,他是不是被胜利冲昏了脑筋,连部下的妻女,都能肆意的分派了?”郝仁晓得汤和来意,必定是为了谢再兴之事,干脆,本身直接将话题切归正题,占有主动职位。
“托大元帅的洪福,大元帅在东,管束并毁灭了杨通贯的兵马,才使得我家主私有机遇占有鄱阳湖平原,我家主公未敢独享胜利果实,却让徐达来送战利品与大元帅,大元帅为何扣押使者徐达儿不肯偿还呢?现在谢再兴叛变我家主公,汤某窃以为,大元帅不该收纳谢再兴这个叛徒,而寒了我家主公对大元帅的虔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