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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望着跪在地上的谢再兴一阵猜疑,也没有让谢再兴免礼,而是反问道:“你也算是我那‘好连襟’帐下的得力干将,又与我那连襟有姻亲干系,何故背弃他而来归顺我?莫不是朱重八对我有了甚么歹意,叫你诈降来做内应?我念你年长,你且先起来发言!”
刘伯温再也不消活在惊骇当中了!
“处州乃参军桑梓之地,参军离家日久,未曾返乡,现在已经到了家门口,本帅先放你两个月的假期,回家多住几日,如果另有闲暇,就帮着章溢太守,好生经略处州,待两月假满,再北上军中,与我相会!”郝仁非常善解人意的说。
郝仁天然也晓得朱重八的为人,猜想朱重八不会善罢甘休,谢再兴就是不幸,毕竟也曾经是朱重八的人,那就让谢再兴,将朱重八从山区引出来,叫他有来无回,将他弄死在野蛮城。
郝仁都帅兵马向北,刘伯温带着几个宿卫向南,刘伯温三步一回顾,但愿郝仁能收回成命,直到郝仁北进的雄师连灰尘都看不见了,才心灰意冷的走了。
郝仁在婺州一面派人紧密汇集朱重八的静态,一面算着日子,等着两个一块出海火伴的到来。
“谢大元帅全面!”谢再兴从地上爬起来,谦虚道:“大元帅虎威,天下豪杰闻听大元帅威名,无不瑟瑟颤栗,借谢某十个胆量,谢某也不敢欺诈大元帅,谢某实在走投无路,知大元帅乃当下之豪杰,谢某才冒死前来投奔!”
郝仁猜想谢再兴说的是真相,从速离席搀扶起谢再兴,安抚道:“从我岳父的阿谁养女马氏那论起来,你我也沾着亲戚,谢将军现在坦诚来归,乃是看得起鼎祚,鼎祚岂有不收纳之礼?”
“伯温在处州,遥祝主公旗开得胜,早收朱重八项上狗头!”刘伯温长揖及地的道。
郝仁都帅兵马,屯驻婺州!
“昔日,我曾奉朱重八之命,到建康挽留大元帅北上,大元帅曾送我家小女两件希世铜镜,又让安康太守卢彦玉接待谢某,谢某感激不尽!”
“这朱重八也过分度了!”郝仁目视身边的参军,数落道,此事,郝仁也很有耳闻,考虑谢再兴说的失实。
谢再兴乃是朱重八侄子兼义子白文正的岳父,也是朱重八帐下的首要将领,与朱重八算起来,也算是后代亲家的干系,俄然带着城池前来归顺,由不得郝仁不起狐疑。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现在朱重八未死,伯温又岂能丢下主公,单独省家呢?”刘伯温还想持续留下来,看着朱重八如何死,但是郝仁已经下定决计,打着体恤部属的灯号,他这两个月的假期,想不要都不可了。
郝仁的军帐下,谢再兴膜拜道:“谢再兴带领所部人马及野蛮城前来归降,还请庆丰军大元帅收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