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江心洲的是吴六奇江防军的三个千户(江防军建立之初,早有定制,此处守军以防备为主),一个火器千户,由上万户刘破国统领。
郝仁攻占庐州时候,将余阙的家眷尽数俘虏,一家人忠于蒙元,想跳井死节,郝仁不忍心看老弱妇孺如此惨痛,反而以护送余阙家眷去安庆为由,检察一起的环境,为今后攻占安庆做筹办,也恰是郝仁与余阙不沾亲、不带故,如此行事,直接引发蒙元对余阙的猜忌,也为余阙今后败北能降埋下伏笔。
胡破军毕竟是穆家寨出来的初期兄弟,跟从郝仁的日子长,郝仁被围,他固然焦急,却也心中感受老迈并不轻易败北,又道:“安庆乃锁控西面的咽喉重镇,陈友谅垂涎已久,现在大宋主力尽困江南,陈友谅必定分兵攻取安庆,倘若安庆有失,不但都城庐州流派大开,而老迈在江南大营的右翼也暴漏出来,老迈危已!我等应当调集垦兵集结于安庆,防备陈友谅趁机攻城,确保安庆城万无一失,庇护江南大营的右翼安然。”
“不要误了农时,先抽调三分之一的垦兵入城协防,倘若敌军真来攻打安庆,庐州另有徒单大人的车兵能够救济!”余德臣道。
安庆城一处疆场由余德臣、胡破军对苗美的步兵,江心洲一处疆场,由刘破国、李宗可对苗美的水军。湖口一处,郝仁的主力对阵陈友谅军主力。
不但安庆城不能丢,就是连安庆城外的江心洲炮台也不能丢。
江心洲横劈长江,两侧都是航道,与安庆城互为犄角,江心洲上的火炮,能够封闭两侧的长江航道,计谋意义及其严峻。
安庆守备胡破军抱拳道:“城中战兵已经尽数被破虏将军带走,现在城中只要守备军七千,昔日老迈曾有号令,城防军只卖力戍守城池,不准出城作战。”
郝仁东击扬州之时,怕余德臣战死军中无可管束余阙,留余德臣在寿州搞水稻杂交育种,又因余德臣在安庆颇得民气,庆丰军得安庆之时,郝仁为了便于对安庆的统治,又将余德臣调往安庆,出任安庆知府,余阙却丢弃统统官职,一边接过儿子作物育种的花粉,一边闭门思过。
就在声援江心洲的垦兵渡江登洲之时,苗美的水军遮天蔽日顺江而下,两军并不摸索,直接进入白热化血战。
当初大战和州,疆场情势对峙不下,余德臣一介少年文弱墨客,提三尺宝剑,亲帅十数名侍从、文吏上疆场援助郝仁,郝仁当时料定必败,让余德臣与刘伯温新近归附之人自顾逃命,反而更加加深了余德臣对他的恭敬。
余德臣的干系与郝仁比较奥妙,对于郝仁的忠心,从少年时候就开端了,可谓是根深蒂固。
南路军常遇春、邓愈战于饶州,北路吴六玖、张天佑、杨彪战于信州,两路打军都在猛攻陈友谅的城池。
(未完待续。)
而安庆的军政大权,却实际把握在施耐庵和张破虏的手中,余德臣不过挟父亲威名,作为一个花瓶,让安庆百姓放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