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小岑,你别整天欺负我,这下也有人治你了。”郁子非边笑边不忘了损他。
白小满还没回过神儿来,青阳小岑将碗塞到她俄然空了的左手里,轻声呵叱:“从速喝汤,凉了喝下去胃难受。”
出了酒楼白小满才假装活力地对青阳小岑说:“你刚才俄然从我手上抢走扇子,吓了我一大跳,你这么卤莽干吗?不想给她看,说一声不就行了?”
郁子非咂咂嘴:“行了,我已经怒斥过红衣了,你别这么斤斤计算。”
郁子非晓得跟他们两个就这个话题谈不出甚么新花腔了。
青阳小岑眼里有笑意,用心板着脸:“油嘴滑舌!”
白小满噗嗤笑出声,见郁子非瞪过来,又赶快低头看扇子。
“相互相互!”白小满双手作揖,接着哈哈大笑,往前跑去,青阳小岑仓猝追上去。
青阳小岑白她一眼:“我这还没活力呢!阿谁扇子,你当谁想看就能看得了吗?”
“不就是把玉做的扇子吗?我玩玩罢了,你这么大惊小怪干吗?”白小满不满地对郁子非说。
正看着,青阳小岑‘啪’地弹了下她脑门:“不怕把眼睛转成对眼?”
白小满双手蓦地松开,趁青阳小岑凑过来的时候,说时迟当时快,一巴掌重重拍在青阳小岑脑门上。
青阳小岑共同默契:“说的不错。”
产生的太快,郁子非愣了一下,接着特别没形象地大笑起来,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郁子非不请自坐,喊来丫环添副碗筷。
红衣半晌没有言语,最后分开酒楼的时候,拉开了两步远的间隔跟在郁子非身后,走了好一段路,郁子非才转头淡淡说道:“跟上来吧。”
白小满还不等答复,红衣已经伸手过来,顿时就要触碰到扇子,青阳小岑劈手将扇子拿畴昔,挽了一个标致的花收回腰间,红衣非常宽裕尴尬,不由看向郁子非,缓声说道:“红衣并无他意,只是想观赏一番,青阳先生,不要曲解。”
郁子非越说声音越低,话音刚落嘿嘿笑起来,声音带着些许奉承。
郁子非板起脸,不复平时的嬉笑:“你别甚么事都往出身上揽,小岑本日第一次见你,对你一无所知,这柄扇子,他从不让任何人碰,白女人能够玩,是因为小岑情愿,一样,他不肯意的话,连皇兄和我都不会去动他的扇子,现在还感觉委曲吗?”
郁子非心一横:“说吧,这回又有甚么要求?”
白小满用心挑刺:“当然是谁想看就看了,你常常拿在手里耍帅,甩来甩去的,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见?”
郁子非指着玉骨扇,满腹猜疑的眼神丢给青阳小岑,下巴抬了抬,表示他给个说法。
青阳小岑四两拨千斤:“她玩有何不成?”
“下个月有南疆使者朝贡,按例宣国要筹办一些展览,皇兄拜托我来跟你提早计齐截下。”
郁子非声音淡淡,手上的筷子并没有放下:“红衣,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当,你别看白女人随便把玩那柄扇子,那是她,你就不可。”
红衣再次委曲:“奴婢是因为见白女人跟王爷另有青阳先生相处,谈笑风生,打趣自如,觉得......”
青阳小岑向后一靠,一脸不耐烦:“你们不就是惦记清苑在裕通世代堆集下来的宝贝吗?”
郁子非视死如归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