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是很重视氛围的,或者对于大部分女性来讲,前戏比真正的插入要有感受太多了,这类事男人舒畅是必定的,女人则不然。

俄然宋靳凡松开了她,单手一用力,就把她拎小鸡一样,提到了低矮的流理台上,洛琳下身穿了一条玄色百褶裙,靠近半透明的玄色丝袜底子扛不住秋夜的寒意,双腿一碰到冰冷的台面,她就被冻得吸了一口气。

宋靳凡太傻太天真了,他觉得本身每天起早摸黑这么给他煲汤是为了甚么?

“夫人,你想对我干吗?”宋靳凡佯装成像要被非礼的良家妇男,“莫非,想吃我豆腐?”

“是吗?随便如何样?”见到男人对劲的神采,洛琳俄然想起甚么,接着便坏笑起来,“我刚才听大夫说,为了让伤口尽快愈合,建议你剃个秃顶呢……要不,我亲身上阵,帮你理剃头,夫君你看可好?”

因为逗弄洛琳而得了趣的宋靳凡更加变本加厉地调戏自家夫人,“哦?那你来吧。”话毕,便四肢大开,作出任君采撷的姿式,“如果是夫人,能够随便把我如何样……放心,我不会大呼的。”

谁说我不爱他呢……

撤除累坠的红色绷带,他整小我一下子都清爽很多,但伤口处光秃秃的头皮实在太影响美妙,蝉联传芳都看不下去,因而在半逼迫半甘心之下,找徒弟来理了个短寸,毛发变得又短又硬,倒是很精力,比之前的外型更添了几分男人味。

洛琳活活吓了一跳,尖叫还堵在喉咙口没能收回,就被猛地捂住了嘴巴,她呜呜呜正要挣扎,鼻尖便闻到了属于宋靳凡的味道,想到男人身上另有伤口,不敢再多动,敏捷地转头确认,果不其然看到了宋靳凡一脸的欲求不满。

成果宋靳凡确切是变胖了,洛琳却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干瘪了下去。

宋靳凡在病院吃了好几天流质食品,人敏捷地蕉萃下来,脸颊的肉都凸起出来,瘦得短长,整天喊饿,固然此中有一大部分启事是用心跟洛琳撒娇,但他一个三大五粗的成年男人,每天就弥补一包葡萄糖和心机盐水,喝三次粥,正凡人都要崩溃。

啊……该死的鳗鱼汤。

吃到第七天,宋靳凡实在看不下去了,硬是逼着洛琳当他面把一桶当归鳗鱼汤全给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在病院的日子过得缓慢,宋靳凡每天都有洛琳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伤口病愈的速率超出设想,五天后就拆了线。

她翻开水龙头,低头在鼻子上擦了擦,试着把血迹擦掉,胡乱谩骂了一声,正想着得找棉花把鼻血塞一塞时,屁股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不明物体。

宋靳凡咕哝了声,率性地又捅了她几下,“唔,我忍得住,但是它……忍不住了。”

她拍拍他的手,有些喘,腔调发紧,“别……你还没好,等你好了再……”

还不是因为老太太跟她通话时说的那一句话?

好吧,现在流鼻血的人,是她。

洛琳自认不利地从小床上爬起来,慢腾腾地摸黑走到厕所,开了灯,对着镜子一照,两行逆流而下的血红色鲜明入目。

洛琳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脸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俯下身就要来解他的衣扣。

最后脸红红地逃开了。

宋靳凡嘴角蓦地一抽,被洛琳语气里的当真惊到,立即收回击脚,伸直起来,一脸的敬谢不敏:“不,我看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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