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妹毕竟方才进门儿,对于这些小妹还没能体味,小妹那里敢扛这个任务去?总偿还是都请嫡福晋和大侧福晋做主才是。”
星桂和星楣便也是相视一笑。
点额无法地笑,“你瞧你,又推委了不是?”
“何况我更在乎的是——你们的月钱和节赏,跟嫡福晋名下的家下女子是一样儿的呀,你们没比她们少!”廿廿欢乐得眼睛亮晶晶的。
她这个都快能跟妃位娘娘们比肩了,另有甚么不满足的?
嫡福晋含笑点头,“唉,你呀,你倒给我出了个困难。本来必然是你去的,就也不消再选旁人了;这回倒好,我又得推倒重来,又得从姐妹们当中重新遴选了。”
廿廿望了一眼身边的刘佳氏,含笑道,“明天这事儿,我是自管听,倒分歧适掺言了。”
廿廿坐下来,安好含笑,“阿哥爷是每年都随皇上去秋狝的,故此我们所儿里必然每年都有安排,多年下来已是因循成了端方吧?”
廿廿含笑眨眼,“姐姐们自是每一个儿都比我好,嫡福晋只需随便指一小我,就都比我合适去了。”
便是内廷的妃位娘娘们,年例银子不过三百两,算到每个月也就是三十两罢了。
庶福晋、侍妾们的正式身份都是阿哥使女,也就是官女子,月银一例十两,端阳节赏六两。
“格格说得对,我们两个畴前在家的时候儿,一个月拿到手的月钱不过三百钱。现在在宫里,吃的用的都是畴前主子们都比不上的;别的,月钱不算,还总有节赏、主子们各种恩赏的……那自是天上的日子了去,哪儿另有不满足的?”
点额一鼓掌,“哎哟,你看看你们啊……”
世人不由得都看向侯佳氏去。
她是侧福晋,夹在嫡福晋和庶福晋、格格们当间儿。
廿廿含笑垂眸,“小妹方才已是保举了刘姐姐……”
“刘庶福晋准了。只是阿哥爷一走好几个月呢,本年特别事儿多,只要刘庶福晋一人,怕她辛苦。小侧福晋,你便再保举一到二位去吧。”
星桂和星楣都捏了一把汗,立在廿廿椅子背儿背面有点心跳。
“如许的事,我早几年在宫里是亲眼看着的。我便不时提示本身,别那样去。总归跟本身比,我母家甚么情状,现在能得这么多银子,我便只要欢畅的。”
“……小妹从小为宫内侍读门生,故此在应选之前,就早传闻过,侯庶福晋可谓独宠。畴昔的三四年里,全部所儿里唯有侯庶福晋出了六格格,这便也恰是印证了这说法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