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蒲月间皇后娘娘驾临撷芳殿的时候儿,不也是对这个赵氏恩赐有加么?又是赏簪子,又是赏胭脂的,那正能够拿来做话题。
舒舒守了几个月的孝,已是寡淡得嘴里都快没味儿了,还得见天儿眼睁睁看着阿哥爷别离在侧福晋那头儿和星楼房里串换着安息,更叫她嗓子眼儿只能涌起酸水儿来。
这后宫里,统统的宠和怨都绝非没有原因的。她便猜想着,皇后娘娘或许是想汲引她了。
绵宁侧福晋不由得愣怔,“……这么说,我并非是皇后与贝勒德麟之间的传声筒?”
郑亲王福晋含笑点头,“你如何忘了,皇后娘娘的三妹但是要嫁进睿亲王府了。睿亲王家的四阿哥端恩,但是我姑母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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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恰好这星楼就是除了包衣出身以外,其他各个前提全都在她之上。
“不管是德麟,还是她,都没那么要紧;乃至就算全部沙济富察氏,又能如何?他们都不在我的心上,我心上最看重的是给天上的二老还愿罢了。”
她这便有些怨气儿,瞟一眼星楼,缓缓道,“……侧福晋说的是,阿哥爷既然都进了那格格的屋子,总不能给推出去。但是我瞧着十二这天,却有些不对劲儿啊。我记取那天早上来给侧福晋存候的时候儿,那格格不是才报了月信去,侧福晋也叮嘱那格格戴上金戒指儿了?”
本来阿哥爷的大舅盛住既为承恩公,又为皇上所重用,能成为阿哥爷娘家最大的倚仗去;但是这位大舅竟然犯了事儿,竟叫皇上给撵到皇陵去看着修万年吉地去了,不准回京。
虽说这么些个事儿,拢在一起,也没有一件算是大丧事,只要些小不留丢的窃喜罢了,但是这却也是绵宁侧福晋进宫这些年最别扭的一段光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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