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有人用心将她勾引到此处?可不对啊,方才阿谁身形明显就是让她替他报仇的男人。
安笙却不觉得意的哼笑了一声:“说的还真是好听,不就是想让我获得公孙止与君宁两人是否同流合污留下的证据!”
安笙心底一跳,怔怔的看着他,很明显她难以信赖这个男人会说出如许肉麻的话。
她内心禁不住愁闷,莫非坐在马车里就是所谓的散心?
他谨慎翼翼的替她包扎着伤口,端倪微蹙:“阿谁男人真的值得吗?”
而君修冥一心由着她闹,以后垂垂地安笙的气也消了。
不得已之下,安笙夺过一名黑衣人的手中长剑,挡开刺客的打击,脑海里敏捷翻飞着刚才纸条上的内容。
而别的一个小丑也随之走上来,拉着君修冥一起跳火焰舞,不知不觉,两人就被带入了杂耍团中心,被几个小丑团团围住。
杂耍班在长街的绝顶演出,演员们脸上涂着五色的颜料,身着小丑的奉侍,踩着高跷,有的在演出扭转盘子,有的演出飞镖,有的演出喷火……
只是,她话音未落,手臂已被他反握住,直接跃上了船舱顶部:“舍不得让朕死?”
两人坐在园中品茶,偶尔也会下几盘棋打发时候,当然,无一例外,她还是输棋。
他与几个受命大臣在养心殿议事,回到坤宁宫已是深夜时分。
安笙也不再躲避,直言不讳:“刚才那些刺客不是你安排的吗?”
她可不想错过最后的机遇。
见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司琪接而道:“娘娘不必忧心,只要娘娘现在将身子调度好了,与皇上圆房的事王爷自会去安排好。”
君修冥二话没说便掏了银子将酥麻花买给了她,开口道:“宫里的零嘴还比不上官方的吗?”
安笙话里有话的冷嗤道:“呵,我倒真但愿你的仇敌是公孙止,而不是他。”
“因为这里是襄城,是离金陵城比来的一个城池,如果到了这里还不脱手,那可就真的没机遇脱手了。”
君修冥看在眼里,命身后的常德去岸边租了一艘浅显的画舫,在浩繁的游船当中并不显眼。
趁着君修冥还没过来,安笙敏捷翻开了纸条,看了眼上面的内容,而后不动声色的扔在了火堆里。
他的唇与她胶合着,温热的气味缭绕在她如玉的脸颊。
酒过三巡,画舫缓缓驶向河岸,而本来风平浪静的水面俄然跃出无数黑衣人,一跃而上。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模样诱人的想让人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此中一个小丑走上来,不断的围着她打转,手中的七彩球不断的转动。
司琪搀扶着清妍向正殿而去:“是。”
而恰是此时,君修冥已被刺客逼退到船边,以他的技艺,本可等闲对付,却不知为何,他一个翻身,被刺客踢下船板。
在他深思间,安笙俄然转过脸,目光与他不期而遇。
安笙回过神采,摇了点头:“没事。”
君修冥安然无恙的回宫以后,第一时候便去了坤宁宫,安笙想起那日船舱上刺客的事,内心另有火气。
清妍面带难堪,神情有几分难堪。生孩子的事儿也不是她想要就有的,她将皇上留下的次数也很多,只是他却不碰她,就是她想怀也怀不上啊。
这日,午后阳光恰好,安笙躺在院中软榻上小憩,身下柔嫩的白皋比上盖着一层凉席,不但温馨,并且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