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头,已经挂断了。
唐宁宁持续在桌子上捶了几下,更加地猖獗,就连眼睛都红了:“臭老头,我问你话呢!你特么的摆甚么臭架子!你觉得你是年段主任了不起啊!你觉得你是教员就牛逼了吗?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群众西席,电视上消息都报导过了,说你们非礼女门生、逼迫女门生开房!你信不信我也给你去微博上暴光暴光,看你还如何放肆!”
“喂,我问你!柯景恒是不是今后都不来上课了!”她冲动地狠狠地拍着年段主任的桌子。
唐宁宁只感觉一阵好天轰隆:甚么,她的景恒不来上课了?那是不是表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唐宁宁本来表情还挺好,自从接了阿谁电话以后,表情就卑劣了很多。她一起踢着石头来到了黉舍,成果就发明大师都围在柯景恒的坐位旁窃保私语。
周凝翻了个身搂住了他紧实的腰,略带挑逗地对着他的六块腹肌吹气:“哎哟,阿谁臭丫头烦人得很,你就别跟她普通见地了。来,到我的怀里来,我来好好安抚你。”
阿谁小白脸狠狠地将手机甩了出去,对着躺在被窝里赤身果体的周凝说道:“敬爱的,你为甚么不接电话?你看看你女儿,对我那是甚么态度!”
她感觉本身比来越来越牛逼了,每次都能按照本身的脚本,胡想出如此活泼、逼真的画面。光是想想,都感觉解气!
“狗屁老子!你特么的就是个小白脸、卖肉的!牛郎、鸭子、轻贱东西!我祝你得xing病!早死早超生!”唐宁宁一骂就骂上了瘾,一想到阿谁贱男人抱病躺在病院垂垂死去的模样,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一边说着,她的手在他的腰上来回抚弄着,两人又在床上滚过来滚畴昔,豪情四射。
“你……你有病吧!”年段主任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确切消息里有如许的教员存在,但是并不代表统统的教员都是如许的。这个女门生,脑筋是不是有题目!
“传闻啊,柯景恒不会再来上课了。”
“你……请你出去!重视你说话的态度!另有,我没有任务要答复你的题目。”年段主任向来没见过这么疯疯颠癫的门生,气得神采发白、满身颤栗,“你再不出去,我打电话让你家长来黉舍!”
他抬开端来仔细心细地看了唐宁宁好几眼,俄然感觉她大抵真的神经有点题目:“我会打电话给你的父母,让他们好好带你去病院查抄一下。”
“是吗?是停学了?还是临时告假?”
她的眼泪不自发地流了下来,像是疯了普通朝着课堂门外疾走而去,冲进了年段主任的办公室。
当然只是胡想还是不敷的,她决定今天下午放学以后,杀到他们的住处,好好地大闹一场!敢不给她糊口费,她就闹到他们鸡飞狗跳,亲妈也一样!
“谁晓得。都是阿谁公交车洛小莓害的,扳连了他一起被人唾骂。估计也是接受不住压力,不想来黉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