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兄弟一场,大哥也不肯看你难堪。正所谓兵不在多,而在精。你那不是还剩下一万多的八旗兵,大哥就给你一万支洋枪,并派专门的将领替你练习这支军队,这事情我们只需求压上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再去打击句容城,哥哥包管你手到擒来。”
“满月了都,时候过得好快啊。”乔志清捏了捏眉头站起了身子,叮咛一声,“走吧,好多天都没见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怪想她的。”
“起来吧,你也别急着谢我,咱可说话了,友情归友情,买卖归买卖。哥哥我这里的洋枪可都不是白捡的,那都是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省出来,在洋鬼子那边买来的。现在你只剩下一万多的八旗兵,却还领着十几万兵勇的军饷,如何着也得给哥哥的这个成本钱给报销了。”
乔志清悄悄一笑,与荣禄进了书房,相伴着在卧榻上坐了下来。
晏敏霞方才临蓐,身子还非常的衰弱,因为气候酷寒,晏敏霞和孩子也只是待在屋里,没有出门接待客人。
“对啊,荣禄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和胜保一样该死。你为甚么又去帮他,他死不死的关我们甚么事?”
荣禄摸了摸头上的汗珠子,端起小桌上的茶碗大喝了一口。
“大哥,你就帮帮小弟吧,奏折已经给朝廷发畴昔了,这句容城是拿下来也得拿,拿不下也得拿啊。”
晏玉婷扬起小脑袋想了想,非常必定的回了乔志清一句。
荣禄满脸愁苦的要求了一声,差点就给乔志清跪下来了。
“太好了,就等着大哥这句话了,您就是我荣禄的再生父母啊。”
“敏霞,云飞还一向在虎帐不肯返来吗?”
乔志清进了门,看着晏敏霞初为人母的宁静模样,不由的内心为她欢畅了起来。
荣禄刚走,晏玉婷就从姐姐那边过来,见了荣禄后满脸的讨厌,那天胜保非礼她的时候,荣禄可也再身边,还筹办和胜保一起脱手,幸亏她跟着亲兵练习了一个月的驳壳枪,固然枪法不准但是防身还是绰绰不足的,胜保也没见过那东西,瞥见晏玉婷拔出驳壳枪还是****上头的往上凑,糊里胡涂的就死在了晏玉婷的枪口之下。
荣禄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一脸被坑的感受。
“好吧,让我想想。叫个甚么呢?”乔志清瞪着小家伙乌黑透亮的眼睛,凝神自语道,“《诗经》有云,‘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个小家伙这么都雅,将来必然有很多的报酬你倾慕,就叫你顾悠悠吧。”
晏敏霞笑吟吟在内里号召了一声,不竭的哄着怀里的孩子入眠。
“不要说他了,你从速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吧,刚才有好几小我问我小家伙叫甚么,我都没法回人家。”
晏玉婷一下站起了身子,小鸟依人的把乔志清的胳膊搀扶了起来,欢畅地去了晏敏霞的院子。
“我来问你,如果我们清字军和湘军同时攻进了南都城,这首功该归谁呢?”
“对啊,五十万两。这都是看在我们兄弟的面子上本钱价给你的。如许吧,你也别叫屈了,哥哥再免费送你二十门野战炮,两千发炮弹,如许对劲了吧。”
乔志清笑着摇了点头,抬开端看着一脸肝火的晏玉婷。
“好吧,就五十万两,大哥说话算话。”
乔志清笑着挥了挥手,直接进了晏敏霞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