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高举着受伤的兵器嘶声大吼,这些人全都是他一手筹建的湘军步队。吴长庆平时爱兵如子,和将士们同吃同住,将士们也敬他爱他,也早已见惯了存亡,脸上毫有害怕。
“不怕!不怕!不怕!”
三人神采紧凝的要求一声,不想负了吴长庆的知遇之恩。
两边相隔八百米的时候,华兴军的批示官这才给步枪兵下达了开枪的号令。
华兴军步步紧逼,很快就冲徐州的方向包抄了上去。第三天的时候,南京军区和广州军区的六路雄师便在徐州城外会和。
旗号飞扬,马蹄阵阵。
吴长庆打动的长嚎一声,声音都有些哽咽,待稍稍安静了下来,对身边的亲兵挥了挥手。
军中的兵士仍旧没有一人摆荡,满脸血气方刚的停止了胸膛站在原地。
华兴军的战术现在已经从防备变成主攻攻进,当初压轴的炮击跑和机枪连,现在第一个派上用处。
一时候炮弹齐飞,机枪齐鸣。炮弹异化着枪弹,密若雨点,动如暴风,对着阵地前面的团练武装就囊括而去。
“保重!”
“是啊!大帅!砍头不过碗大的疤!让弟兄们陪着你吧!”
吴国栋见这环境,也不敢在硬抗,仓猝命令部下往徐州的方向退撤。
“弟兄们,徐州顿时就要面对一场恶战。此次战役凶多吉少,很有能够全军淹没,你们都怕不怕?”
袁保龄和吴国栋都是第一次大范围的和华兴军脱手,一看火线这环境,立马内心就没底起来。但毕竟手里也十万的兵马,也不信赖华兴军就是传说里的那么短长,一口气把他们就全数吞下。
“家有父母者出列!家有妻儿者出列!家无兄弟者出列!”
两边的战役力差异太大,一方的洋枪没法准射,只能靠着麋集的枪弹弥补准星。但是一方趴在地上射击,不管对方如何打,枪弹老是贴着头顶飞过。
大崩溃产生以后,华兴军的阵地很快就牛角声呜鸣,对残敌建议打击。鲁军的枪阵很快被豆割包抄,除了主力残存的三万洋枪兵向徐州退撤而去,其他兵马在华兴军的包抄圈收缩后,全数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