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清给二人再次斟满一杯,举杯跟二人表示后,又满饮了下去。
屋子里顿时一片温馨,座下的二人各自叹了口气,神采凝重的看了眼袁保恒,告别后便仓促的走出门去。
乔志清面色峻厉,语气中无不是悲忿之意,不自发的就掌控有酒杯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
袁保恒很久无语,头垂着空中,在内心几次计算了大半个小时,最后终究轻吐了一声,“翻开城门,向华兴军投降吧!”
他二人固然人投降,但是内心并没有投降,也仍然以大清的臣子为荣。
二人已经褪去了官袍,换上了儒生常穿的灰布袍子加马褂,脸上少了点戾气,多了一丝的儒雅。仍旧留着长辫子,头戴瓜皮帽,以表示对大清的忠心。
“大哥,现在城内断粮断水,将士们也都晓得了环境。我们顿时就要节制不住结局面,不管是战是降,你都下个号令吧,本日就要和华兴军做个了断。”
袁保恒紧了下眉,把目光转向了袁保庆。
乔志清不急不忙,还是平平的笑了笑,饶有兴趣的持续诘问。
“大哥,这些事不会是乔志清来欺诈我们的!我们袁家两代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朝廷如何能这么对待我们?”
乔志清面色安静的看着二人叮咛了声,挥手便让亲兵把二人带了下去。他也给了二人一丝的但愿,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如果二人诚恳归顺,今后还是要重用的。
袁氏三兄弟也仓猝回了府衙议事,各个都是笑容满面的模样。
“保庆大哥,你那边有没有内里的动静?山东的丁宝桢巡抚真的归降了华兴军了吗?”
“现在城外都被华兴军封闭,内里的动静都送不出去。但是华兴军在打击开封的时候,丁宝桢确切派过人找过我,想让我们出兵援助山东。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和你商讨,开封便把被华兴军给兼并了。现在看环境应当是真的,丁宝桢部下的兵勇比我们的设备还差。面对华兴军的打击,估计连一天都对峙不住!何况华兴军占有绝对上风,底子不消对我们利用任何的狡计。他们的独一目标,或许就是逼迫我们主动投降,放弃为朝廷尽忠的设法。”
二民气里俄然一暖,脸上终究变得轻松起来,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以是城内断粮断水几天,还没有产生大的动乱。但是能节制一时,却节制不住一世,谁也不晓得下一秒会有多少人出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