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过来一名面色粉嫩的小女人,曾国荃刚才大悲大痛,竟没有重视到她。
北京总统府
“好,好,乖孙女,你和你娘亲小时候长得的确一模一样!”
乔志清端坐在会客堂的主位,一名身穿五爪金龙黄袍的中年人被紧紧的捆绑,满面气愤的跪在他的面前。
乔志清抬起了头,神采立马就变得峻厉了起来。
“好好,我这不是听着的吗!劳烦子悠大人给念一下捷报,我现在瞥见公文脑袋就疼。”
乔志清冷冷的说完最后一句,放下了茶碗起家便出了门去,都懒得再看曾国荃一眼。
曾国荃深吸了口气,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曾纪芸的女儿都这般大了。
“九爷爷好!”
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在此时已经称得上白叟家,当着面前年青女人的面,竟俄然放声长泣了出来。
“她就是你跟乔志清的女儿?”
在乔志清的眼里,他现在连一个屁都算不上,乔志清只需动脱手指便能轻松成果了他的性命。
“九叔,既然你提及此事,我也问你一句。是谁拿着赋税不采办军器,却在仰光大建宫殿?我有对哪家兵工厂命令,不准他们出售军器给你吗?”
他的语气固然安稳,但老是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当下就把曾国荃诘责的面红耳赤。
“没话说就喝点茶消消火,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甚么。你现在有两条路,要么喝喝茶,溜溜鸟,安享后半生。要么就到菜市口去见我岳父去,想必他白叟家鄙人面也孤单了。”
现在都城的房屋都由城建局同一打算,为了表现划一的精力,四合院的面积都不得超越规定的大小。
“那怨谁,还不都怪你不给缅甸援助新式的兵器。如果我们新汉军也有后膛洋枪,何故落到现在的局面?”
“乔大哥,捷报,捷报,洞鸽山大捷!”
“哼,你这不讲信誉的黄口小儿。要杀就杀,何必这般的欺侮我!”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了一会,方才发育的胸脯高低起伏,在束身旗袍的包裹下,倒也非常的诱人。
“娘亲,这位爷爷是谁啊?”
“九叔,你这是要干甚么啊!”
乔志清笑了笑,端起茶碗小抿了一口,脑筋里还在策画着东北军区的筹建题目。
乔志清在这期间还面见了袁榆生一次,让马荀给他在后勤部安排了一个职务。
曾纪芸也经常思念姐姐,袁榆生这么一发起,她想也没想就给姐姐去了封手札。
“倾国,快过来给你九爷爷叩首!”
乔志清轻笑着挥了挥手,表示亲兵给曾国荃松绑,让这位远道而来的天子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