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长猝不及防,手指分开了俄真的人中穴,气恼的望着寒生说道:“再有半晌,恶矫捷会被诛杀了,如此,功亏一篑。”
“不错,族里的‘魔巴’也是如许说的,但是遍请太高黎贡山地区的好几个着名的‘魔巴’来驱邪,但都还是束手无策。”雷老板无法的端起了酒碗。
雷掌柜取来了应需之物,撂在了床前。
“那你河南故乡另有甚么亲人么?”寒生问道。
雷掌柜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了……
“有没有请过中原正宗玄门羽士?”金道长问道。
寒生心中俄然一动,莫不是……
“啊!”雷老板闻言神采大惊,瞠目结舌的说道,“您,您就是中原全真玄门的方丈……”
“他们但是6000多人啊。”金道长谨慎的提示寒生。
过了好久,俄真又开口了:“哇达西达(われわれ),陸军56师团,帰国します。”
“那是中邪了。”金道长呷了一口酒说道。
雷掌柜闻言敏捷跑出阁房,到厨房里取道长所需之物。
“帰国します。”俄真的口中又冒出来一句日语。
俄真不吭气了,寒生悄悄地等候着。
寒生大急,顾不得很多,上前一把拉开道长的手臂,大声叫道:“停止!”
金道长先将白米倒入桶中拌湿,然后捧出水淋淋的米粒堆盖在了俄真的脸上,只暴露口鼻。随即左手结印,右手食指定住其人中,运起天罡气功,口中念念有词道:“起眼看彼苍,重阳师尊在面前,大坎阱魔阴阳界,诛杀邪灵一指间。一收青衣野鬼,二收素衫游魂,三收三界邪怪,四收四方恶灵,右手挽冲,左手摆脱,口中念咒,嘴吐鲜血,叫他邪灵三步一滚,五步一跌,左眼堕泪,右眼流血,三魂丧命,七魄消逝,押入万丈井中,敏捷受死,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说罢,一股微弱天罡真气收回嘶嘶的声响射入俄真督脉人中穴……
大堂内,本来端坐在饭桌中间的沈才调已经不见了踪迹……
“道长,谨慎!”寒生轻呼道。
“贫道动手时自会考虑的。”金道长哼道。
现在,那些湿漉漉的白米之上俄然升腾起红色的雾气,水分竟然平空在逐步的蒸发,白米粒也在垂垂的变色,先是发黄,进而粉红,终究渐渐的变成了鲜红色。
金道长目光炯炯,锋利的眼神盯在了俄真的脸上,然后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搭在她的眉心上,暗运一丝天罡真气,缓缓输入其印堂穴。
寒生想了想,说道:“或许俄真的体内并非是只要一个幽灵……”
接下来,金道长磕磕巴巴的讲了一通发音极不标准的日语,终究那俄真倒也是听懂了,因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的话。
雷掌柜的老婆就卧病在小饭店的里间阁房里,雷掌柜领着他俩走出去,悄悄的点亮了桌子上的菜籽油灯。
金道长欣然叹道:“豪杰也罢,狗熊也罢,胜王败寇,古往今来,莫不如此,想你我一介草民,如砧板之肉,至于刀操谁手,又有何别离?”
雷掌柜满眼柔情的望着老婆,伸手悄悄的捋了捋她额头上的几丝乱发,口中喃喃说道:“俄真,你终究有救了,中本来了驱邪高人,你可要快点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