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官兵为了保护新朝稳定,得知霜怜公主的身份,上门抓人没错,但是如此做法实在是暴虐至极。那些十恶不赦的罪人,尚且身后有人收尸,凌家与齐家的人身后连个全尸都未留下。
直到我十岁那年哥哥中了会元,不堪其扰,带着我和姐姐姜玥婷去了金禅寺小住。几天以后哥哥回了都城,当天早晨她将我从金禅寺里劫了出来,谁知半路出了岔子......
那几年我并没有在金禅寺养病,究竟是我掉下了绝壁。虽被人所救,因脑袋受伤,失忆了。还是悟净大师将我治好的,也就是客岁七夕,也是那天我与妙音师太等人才熟谙的。”
可杀了我们这些人,对他的皇位莫非就有甚么影响了吗?如果光凭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就能影响皇位稳不稳,那这个天子也太无能了些。”
姜玥珺的话能够说得上是大逆不道了,妙音师太没有颁发任何定见。赵梓栎感觉本身作为天子的堂兄弟,如何也应当保护一下皇室权威,但是他只说了猖獗两字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妙音师太点了点头,表示姜玥珺所说不假。至于姜玥珺说她与霜怜公主相像的事,因为在场的人都没见过赵宝儿,以是也不晓得此话究竟是真是假。
哎,事到现在只怕想瞒也瞒不住了,姜玥珺深呼了一口气,“我之以是会问凌瑾风的下落,那是因为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此事说来话长了,我不是姜大人的女儿,我的生母是前朝的霜怜公主,生身父亲是......”
“我娘因难堪产一向卧病在床,花袭回到县城,传闻齐家、凌家两家加起来包含主子主子,四五十人全数被杀了,尸身被拉到了乱葬岗,一把火全给烧了。
不过即便两人能听出来真假,他们也不会想到是姜玥珺故意骗他们,只会觉得是苏妈妈骗的她。
几年以后天下大定,没有人再清查前朝公主的事情,我娘就嫁给了当年的拯救仇人凌瑞荣,本觉得日子能够过的很安宁。
“......”
“本来是如许,你接着说吧。”
姜玥珺感觉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在乎在赵梓栎面前再失礼,遂对他的话决定来个不予理睬。
“霜怜公主?”赵梓栎的眼中有点苍茫,他仿佛没有传闻过这个称呼。
“猖獗......”
莫非杀了那些老弱妇孺,就能包管他的皇位永永久远地坐下去吗?朝廷是能够杀了我、杀了苏妈妈,另有当年存活下来的统统人。
仿佛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下了好大一场雨才将大火给浇灭。DA县的老百姓都被要求参加旁观,说这就是勾搭前朝余孽想造反的成果。谁家如果有我娘的下落,敢知情不报,了局与凌家、齐家两家人一样。”
“你说你的生身父亲是王应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