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怕?你或许不晓得,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我哥哥来威胁我!”孟安仁顿了一顿,俄然目光凶恶,一把扯去飞月的上衣,刹时暴露一大片乌黑的肌肤。
随即,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房间,恰是明天跟在孟安仁身后的两位朋友。
飞月猎奇地拉开了香囊上的绢绳,还没等完整翻开,一股烟雾就喷薄而出。那味道似兰似麝,异香扑鼻。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再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却见本身正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花窗微敞,可见天涯星月争辉,明显已是深夜。
太阳垂垂西斜,夕照余晖素净得非常应景,原想着天气渐晚,街上行人会减少,哪知在这都城繁华之地,夜晚比白日更加热烈。飞月猎奇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在人群里穿来跳去,终究选定了一家酒楼。酒楼奢丽高大,在东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酒家,阵阵牛肉飘香,引得门客们食指大动。
“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费事你走开,我要用餐了!”飞月又瞪了他一眼。
“孟安仁!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飞月终究哭出声,泪水弄花了她标致的小脸,让她看起来楚楚不幸。
孟安仁见她惊骇,更加对劲,他仿佛是爱极了飞月被逗时的惊骇神采,又将手放到了她的裙带上。
哪知鸟儿并不承情,低头就在他手上狠狠啄了几口,啄得他连连呼痛。
身后传来飞月放肆的笑声,她怡然得意地坐在窗边喝酒吃菜,落日在她脸庞上流转,竟比平时更美了几分。
“浅显的大师闺秀,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此中的玩意,多看两眼就让人倒胃口。”
“我叫你走开!”飞月又急又羞,俏脸涨得通红。
“女人请留步……”就在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人从酒家大门里走了出来。
飞月瞪眼着他,小脸上尽是倔强。
“先吃个饱饭,再来忧愁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