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敛财,但没有害过任何人!而你操纵把戏无中生有,栽赃谗谄,差点害我背上通敌的重罪。如果满门抄斩,到时死的不止是我,另有哥哥、嫂嫂,府中上高低下数百口的性命!”孟安仁语气森然地说,“莫非这就是你口中的公理?”

站在中间的倩茹面色一沉,就要上前,哪知孟安德急火攻心,俄然咳嗽起来,她赶紧去安抚相公。

“不过你以把戏害孟安仁,而大殿之上却有人用把戏救孟安仁,还真是风趣……”柳长言白衣翩翩,如有所思地说。

统统人都被这奇特的气象震惊,赵刚也哑口无言。此中最惊奇的莫过于孟安仁,他为求脱身才道出飞月会把戏戏法一事,但没想到飞月竟然真会揭示,脱手相救。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朕念你在一片密意,就不罚了。”

孟安仁无法地看了看飞月,长叹口气:“启禀皇上,那些盔甲,刀剑皆是飞月以变幻之术变幻而成。”

皇上大惊失容,赶紧诘问,飞月身为一个官方女子,为何竟会把戏。

“内里明显装的就是盔甲和兵刃。”飞月瞪了孟安仁一眼,对劲地说。

飞月望着宝座上的天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晚子时,乌云蔽月,一场大雨即将到来。皇宫偏殿中灯火透明,一袭浅黄便服的天子坐在龙椅上,呵欠连六合扫视这阶下的三人。

“你用把戏戏法害我,却又用把戏戏法救我,到底是知己发明呢?还是对我动了情?”

事已至此,赵刚只能灰溜溜地分开。他本想借此事扳倒孟安仁,没想碰了一鼻子灰,甚是败兴。

5、

孟安仁说罢甩手上车,车轮辘辘,马车扬长而去,将飞月远远抛在前面。

“没想到吧?赵刚和你这些所谓忠臣、公理之士,比我这个奸臣、卑鄙小人所做的事,更加可爱可爱。”孟安仁站在微雨当中,冷冷地说着。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赖不认?”赵刚咄咄逼人。

孟安仁一到皇宫外,就又变成了平时轻浮轻浮的模样,开端逗弄起她。

“皇上,孟大人企图发卖军资,追求暴利一事……”但赵刚却不依不饶,死咬不放。

孟安仁临危稳定,安静地陈述究竟。

而赵刚更是嘲笑连连,讽刺孟安仁为了脱罪,竟想出如此低劣的借口。

飞月望着皇宫中孟安仁亲热漂亮的脸,不明白他在想甚么。她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乃至要置他于死地,他竟然还要带她回家?

何亮驾着马车在皇宫外等待,飞月心境混乱,跟着安仁走出皇宫,明天产生了太多的事,再大的雨也浇不醒她昏沉的脑筋。

“你做过甚么本身内心清楚,我没有想害你,只是想讨个公道!”飞月义正词严地答复。

孟安仁逃过一劫,暗松口气,扶腾飞月,要跟她一起回家。

“此事朕自会查证。叛军反叛,朕再给你一个月的期限,若仍不能尽剿叛军,你就告老回籍吧。”皇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尽快退下。

“但你借烽火敛财,行动卑鄙,有甚么资格批评别人。”飞月振振有词。

“看来孟安仁身边另有其他的灵狐,可惜我功力有限,看不穿对方的隐身术。”飞月俄然灵机一动,看向柳长言,“会不会就是盗走魅果的狐狸?”

“很有能够,不过我以为魅果应当不在孟安仁的手上。”柳长言深思了一会儿说,“男人食下魅果则可成为王者,众生跟随拥戴。孟安仁底子不必搞这么多事端,他大可号令天下,夺权做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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