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夜晚太静,她深思着袖中玉瓶的事,一时竟也毫无睡意。翻个身偶然间蹭过它的胸膛,却似碰到它的伤处,它低低地痛哼了声,只觉得她已经睡着,怕扰她好梦,只能任她这般压着,一动不动。
那僵尸见她要分开,弃下国师就欲过来争抢。眼看它将冲要出法阵,柳水仙俄然开口,众羽士都温馨下来,只要法阵动员风声:“犼,你说你喜好我,是吗?”
“犼!”她长声呼喊。
它怠倦地展开眼睛,俄然展臂圈住她,将头搁在她肩头,声音还带着睡梦中的昏黄:“等会就去。”
柳水仙正不知所措,平南王世子自斜里冲出来,拉着她退出阵外。她的手被另一个男人牵着,这个故事,她完整成了旁观者。
“妖孽,那里逃!”国师一声断喝,十六个羽士分离在四周,绿瞳僵尸很迷惑——它底子就没有逃。它没有去驮柳水仙,它晓得这些人不会伤害她。这国师的功力它领教过,若在平时给它剔牙都不敷,但是当今……还真有些龙停顿滩遭虾戏的悲壮。
平南王世子似也晓得她有所不忍,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先送你归去吧?柳伯父和伯母他们……已经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