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你来啦?”
“这是军事委员会的通行证和戴笠的手谕,这在国统区里根基上能够畅行无阻,这张是沦亡区的特别通行证,另有这封信是周佛海的亲笔信函。有了这两样,日本人不会拦你。”
“当然是赢利的事啦。”杜学谦故作奥秘。
陆昱霖翻开房门,请杜学谦出来,然后把房门反锁上。
“现在上面风声紧,凡是犯禁品都加大监察力度,以是这批货就没来得及脱手,而上家又催款催的急,以是我表兄让我来找找你,问你有没有门路,你是记者,三教九流打仗的多,如果有人要的话,我表兄说了,能够贬价三成。”
“好,就放你拍照馆里。”
杜学谦想了想,感觉陆昱霖的话也有事理:“好吧,我把你的意义跟我表兄说一下,看看他是甚么意义。”
“淑娴,我累死了,让我躺会儿。”昱霖有气有力地答复。
等杜学谦走后,昱霖在策画这些药品该如何措置,这些药品天然是运往苏北按照地,但如何运出去呢?昱霖想到了圣玛丽病院的马克。
“杜兄的处世哲学令小弟受教了。”听了杜学谦的这番话,陆昱霖感觉“滑头”二字用在这两位表兄弟身上是再得当不过了。
“哦?这么快就有功德临门啦?“昱霖镇静地拍了拍杜学谦的肩膀,把杜学谦拍的龇牙咧嘴。
“杜兄,你刚才说甚么,你表兄手上有一批药品?”昱霖显得非常感兴趣。
“孟处长,你放心,到了上海以后,三天以内我必然给你答复。款项我会交给学谦,让他打给你的。”
“谨慎驶得万年船,不谨慎,这买卖能做这么久吗?”
“昱霖,你如何啦?如何这么累啊?”淑娴体贴肠问。
第二天一早,昱霖便去集市逛逛,买了一碗酸辣粉,辣的他直掉眼泪。又买了两块红糖糍粑,总算是中和了那股子辣味。
“这……这,不是我信不过你啊,老弟,你说万一你拿了货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我不就坐蜡了吗?”杜学谦感觉陆昱霖的发起过分冒险,他一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在他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之前就把货先提走了,他的心有些惴惴不安:“要不你先去联络买家,货就放在这里,如果有人要的话,让他们来自取,到时把两把尚方宝剑借给他们用一下不就OK了。”
“甚么买卖?”昱霖迫不及待地问道。
“好了,老弟,你坐会儿,我去买一些干粮备着路上吃。”杜学谦看了看腕表,时候不早了,该做些上路的筹办了。
“老同窗,我但是看在我们同窗的份上才磨破嘴皮子,说通了我表兄,你可千万不能耍我呀。”杜学谦还是心存疑虑。
“你持续睡吧,我走了。”
吃完早餐后,他翻开寝室里的保险箱,从内里拿出一千大洋,然后下楼,敲了敲杜学谦家的房门。
“那你和你表兄还冒这个险干甚么?”陆昱霖有点看不懂,既然这买卖越来越难做,风险越来越大,为甚么像孟若愚如许谨小慎微的人却恰好还要顶风作案。
“杜兄,你把钱收好后,再持续睡吧,给,这是定金一千大洋。”
杜学谦赶紧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他向孟若愚挥了挥手:“表哥,我走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摆布,昱霖才从睡梦中醒来,淑娴已经去上班了。
杜学谦还是踌躇不决:“你先押一千大洋的话,这倒是能够考虑。不过这批药值二十根大黄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