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手指的渐渐挪动,一股酥痒完整代替了之前的痛苦……
他一动不动,装死。
但是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
他欲持续撒娇,她终究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切齿喝道。
感受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跟他置气,只会把本身气出内伤。
看着他背上那几条张牙舞爪的鞭痕,博嫣然微微蹙眉。
特别性感!
“然然——”
博嫣然好有力啊!
如何办?他完整忍不住啊!!
再说了,他这么难缠,给他措置好了本身才气早点回家。
“趴好!!”
这耍赖皮的男人可真是太讨厌了!
倒是能够把药膏丢给他然后直接走人,但洗濯伤痕如果不是专业职员的话怕是会比较费事,没清理洁净会发炎的……
她伤害地半眯着双眸,阴测测地傲视着他,“你放不放?”
看出她拿本身没辙,殷暮夕乘胜追击,抱着她的腿摇啊摇,“好然然,帮我抹点药吧,真的好疼啊!”
他本身来?
而当疼痛减少以后,他的重视力就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了她的指上……
博嫣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偏生又忍不住红了脸……
皮开肉绽不至于,但一条条鞭痕却显而易见,且已经开端红肿。
这这这……不好吧……
只要能磨得她让步就算他赢了不是么?
就他这磨磨蹭蹭的模样,得抹到甚么时候去?
人家很端庄的在帮你上药,你脑筋里别想那些限定级的行吗?
当她的指尖触上他背部的那一瞬,男人的心,快速狠狠一颤。
好然然……
药膏抹上伤痕,凉凉的,指尖触上肌肤,痒(痒)的……
“咳咳,阿谁……”他歪头看她,佯咳两声粉饰宽裕,不太天然地嘲笑,“嘿嘿,前面我、我本身来就……就好……”
可如果翻身的话,能够会真死……
博嫣然之前洗濯的时候没重视,这会儿从上到下涂药,才发明一条鞭痕藏在他的裤腰之下……
“嗤……”殷暮夕疼得狠狠抽了口冷气,死装不下去了。
恶心吗?
他光荣地想,还好本身是趴着,如果躺着……
他就真的忍不了了!
药膏凉凉的,不晓得是不是有镇痛的结果,刚涂上他就感觉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刹时减缓了大半。
如果说他刚才还能堪堪忍住,那么这会儿……
殷暮夕咬着枕头,死命哑忍。
要死了!殷暮夕你是如何了?
“翻身!”博嫣然只想快点搞定好回家,见他不听话就直接往他伤痕上用力一摁。
“你叫甚么啊!我底子没用力!”她被他叫得心慌,皱着眉没好气地轻斥。
愈乃至,这几条鞭痕给他增加了男人气势,一扫刚才的吊儿郎当和恶棍。
用手指蘸着药膏,在那些红肿的伤痕上悄悄涂抹……
奉求!他现在这个模样,如何敢翻身啊?
被她阴冷的目光盯得内心微微发悚,但他莫名就吃定了她不会对他咋样,有恃无恐地说:“你不给我措置伤口我死都不放!”
以是现在的他于她而言,只是一个伤者,而非“男人”。
磨磨蹭蹭的都快十二点了,她要回家啊!
即便现在他的背上有好几条鞭痕,但涓滴无损他的魅力。
然后,博嫣然逼迫本身把听力临时封闭,对他的惨叫不予理睬。
感受心灵深处有甚么被拨动了……